“過幾天就是木頭的生日,我想給她買禮物。”
鄭耀捏著手裡的錢,語氣有些失落。
至於他口中的木頭,是陳桑跟木澤的女兒。
當初溫傾柔剛懷上幾個月,陳桑那邊就有了好訊息。
她還笑稱如果生下的是一男一女,就給他們定娃娃親。
所以自小,兩個小傢伙就經常一起玩,感情培養的還算不錯。
半晌後,鄭耀突然意識到什麼。
他抬起腦袋眨巴了幾下大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面前的男人。
“爸爸,你可不可以不跟媽媽講?”
都說兒子隨媽,鄭耀的一雙大眼睛跟溫傾柔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或許是想到了她,鄭毅的眉頭舒展了幾分。
抬手放在兒子的小腦袋上揉了揉,連他給木澤家的小丫頭亂起綽號都沒怎麼注意到。
雖說每個月,愛人都會給他一百塊錢的零花錢。
可溫傾柔怕他悄摸買菸,這錢花在了哪都要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以至於某人已經好久都沒有碰過煙了。
想到此,他淡淡道:“你一句話還賄賂不了我。”
小傢伙哭喪著臉:“爸爸,那要怎麼才能賄賂你。”
“簡單。”鄭毅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
“你貪來的錢,咱們對半分。”
鄭耀:“嗚.....原來你是這樣的爸爸。”
拿著從兒子那坑來的五十塊錢,鄭毅準備出門。
小傢伙邁著小短腿吭哧吭哧的跟了上來。
“爸爸,你出去可不能買菸!不然媽媽會生氣,會讓你跪搓衣板的!”
“......”
某人被氣夠嗆,頓住腳步回身看了他一眼。
鄭耀小小的身子一抖,抱著懷裡的小小白撒腿就跑回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