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危險才沒告訴你。”
溫傾柔知道鄭毅是害怕自己出事,她放輕了聲音道:“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不會了,能不能不要走?”
話落也不管手上的傷,光腳下地,抱住了面前的人,生怕一鬆手,他就像三年前一樣離開了。
鄭毅一頓,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哪怕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他依然扛不住她示弱時的模樣。
不論是三年前那個動不動就紅眼圈的她,還在現在軟著聲衝自己撒嬌的她。
“我不走。”
鄭毅把醫藥箱放下,伸手攬住了懷裡的人。
他本來就沒打算離開,只是想把箱子放回去而已。
可現在看來,得等一等了。
溫傾柔只感覺身子一輕,某人就把她抱了起來,徑直往衛生間走去。
她表情有些怪怪的:“你、你要幹嘛?”
鄭毅一看懷裡人的表情,就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無奈道:“洗澡,難道你想裹著鹽睡?”
溫傾柔耳根一紅:“我...我自己來。”
鄭毅按住不停掙扎的人:“不行,你手上有傷。”
...
某人說話還挺算數,說是洗澡就真的只是洗澡,沒再做什麼別的事,只是在她細嫩面板上被劉凱劃出的幾道淺痕上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
至於他是怎麼找到自己,以及王三那群黑衣人的事,鄭毅也沒隱瞞,全盤托出。
聽完來龍去脈,溫傾柔咂咂嘴,也怪不得他能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在商圈混起來。
原來手下還有著這麼一個組織。
這麼想著,她突然覺得首富的頭銜不香了。
看著水霧中,某女人明顯有些羨慕嫉妒恨的小眼神,鄭毅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哪知溫傾柔聽完瞬間嗷嗷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