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鄭賢下葬已經過了半個多月。
昔日因為有他在才讓別墅變得有些人情味,而現在,只剩下冷清。
老闆情緒不定,傭人們也不敢多言,只顧埋頭做好自己的事情。
所幸的是還有溫傾柔在,她怕鄭毅一忙起工作又忘了吃飯。
他總是這樣,試圖用忙碌來轉移注意力。
乾脆帶著小小白一起搬了過來,這樣也方便照顧他。
剛開始的那幾天,某人經常在半夜做噩夢。
問過才知道,自從鄭賢出事後一直到現在幾乎每天都會做,只要一闔眼,沒多久就會從夢中驚醒過來。
怪不得葬禮那天,明明只三天沒見,他就消瘦了這麼多。
溫傾柔知道,這是夢魘,看來這件事對他的傷害很大。
後來只要一發現鄭毅有做噩夢的跡象,溫傾柔就會貼近些緊緊的抱著他,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某人的後背。
說起來這招還真的挺管用,幾次之後夢魘似乎就消失了。
鄭毅不做噩夢了,只是卻養成了一個睡覺老愛抱著她的習慣。
好在夏天能開空調,並不會太熱,溫傾柔也就隨他去了。
清晨天還沒亮。
溫傾柔懶洋洋的從某人懷裡鑽出來,她剛想拿手機看一下時間,手就被按住了。
鄭毅把人又攬緊了些:“還早,再睡會。”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小小白一個起跳拽開了門把手。
自從它被主人接回來後就一直睡在客廳裡。
剛想跳上床跟主人膩歪一會,就被一個眼刀攻擊嚇退了出去。
“你別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