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完信,溫傾柔任憑自己整個身子陷在柔軟的大床裡。
小小白似乎察覺到了女主人的情緒不太對勁。
沒再像以往那樣活蹦亂跳,乖乖的湊到她耳邊,窩成了一個毛團趴著。
原來之前的事都是自己誤會了...
懊惱的嘆了一聲,她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從床上起身,撈起桌上的啤酒就去了陽臺。
第二天一早,謝川就著手準備離開。
他這幾十年積攢的錢不少,就算整天待在家胡吃海喝都夠瀟灑幾輩子的了。
“真不願意留在尚海市嗎?”
溫德州跟他並排前行,正往主宅外的方向走去。
保鏢提著大包小包跟在身後。
“不用了。”謝川搖了搖頭。
“比起總在一個地方待著,我更想去別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他表情沒有以往的僵硬古板,顯得有些落寞哀傷,卻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真實的人。
“她如果還在的話,應該也會喜歡這樣的生活。”
謝川腳步沒停,微微有些出神。
嚮往自由是人的天性,更何況是一個被軟禁了二十餘年的人。
如何沒有那場病的話......
“站住!”
清冷的聲音從身後不遠處突兀的響起來。
一行人停住步子,不用回頭他們都知道,是大小姐過來了。
溫傾柔冷著臉,大跨步衝老管家走了過去。
溫德州一愣,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寶貝女兒這麼氣勢洶洶的模樣。
知道事情前因後果的他剛想出聲替謝川說情,就見溫傾柔手一伸,把懷裡抱著的盒子塞進了老管家懷裡。
謝川不解:“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