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回答,溫傾柔又繼續追問:“如果你混不到現在的成績,是不是就不準備來找我了?”
“如果...”
在她下一句話說出口之前,鄭毅低頭,覆上了她的唇。
避免這個讓他又愛又無奈的人再說出些讓他心慌的話。
世界上沒有如果,現在的她只能是自己的。
灼熱的吻來的突然,溫傾柔撐在牆上的手開始有些發軟。
她環上某人的腰,有意無意的帶著人往床那移。
鄭毅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輕捏了一把她的腰,放過了她的唇:“別鬧。”
溫傾柔低笑了聲,卸力往後仰,帶著人一起栽在柔軟的大床上,翻身騎了上去。
“缺席的這三年,你想好怎麼補償我了嗎?”
鄭毅沒動,看著身上的人,眼眸裡意味不明的情緒波動著,他柔聲道:“你想要什麼補償?”
“你說呢?”
溫傾柔低頭,氣息灑在他脖子上,不客氣的種了好幾個草莓。
“別鬧,後天還有拍賣會。”
鄭毅想攔,手腕被她按在了床上。
不僅沒停,種的更起勁了。
每次看他襯衫領口散開幾顆釦子,連鎖骨都能看到時,她就想幫他一顆一顆全扣上。
在自己面前就算了,在別的女人面前,她不允許。
滿意的看著鄭毅脖子上一小塊一小塊的痕跡,那都是她的傑作。
又蹭到他喉結上輕咬了下,某人“嘶”了一聲,連呼吸都有些顫。
以他的力氣,把身上作亂的人壓制住,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可鄭毅沒這麼做,他就像是一隻敞開肚皮的野獸,任由溫傾柔胡作非為。
縱容這種東西,一旦開了口子,就會越來越上癮。
差不多到了晚上,溫傾柔的行李才被送過來,這是她事先就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