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衛生間內。
溫傾柔給黎明打了通電話。
她喝了酒,根本沒法開車,只能找個工具人代駕。
把手機放回包裡,她拿出口紅對著鏡子補妝。
正塗著,就從鏡子裡看到某個修長身影走了進來。
溫傾柔沒動,繼續塗。
片刻後,就聽那人沉著聲道:“你以前不會喝酒。”
以前?
她以前也覺得他不會離開。
對著鏡子,溫傾柔抿了抿唇。
從容不迫的把口紅放進包裡,她回身輕笑道:“鄭總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怎麼不記得以前見過你?”
話剛落,她手腕一緊,就被人抵在了洗手檯上。
鄭毅表情陰沉,眼睛緊盯著面前的女人,像是要把她整個看穿。
他咬著牙:“別這樣。”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溫傾柔一怔。
也只是一瞬,她又恢復原來淡定自若的樣子,任由男人抵著。
嘴角綻開一抹淺笑,眼神卻是涼涼的。
“鄭總這是什麼意思?這裡可是女廁,還是說...你離開的這三年其實是去變了個性?”
溫傾柔語帶譏諷,無時無刻不在拱火。
說出口的話帶著濃濃的報復性。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一下這三年來積壓在心底的難受與痛苦。
可鄭毅聞言,完全沒被她的話所激怒,反而湊近了幾分。
他聲音壓的很輕,語速很緩。
“我變沒變性,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這話要是放在三年前,她一張臉肯定會紅成蝦米,一邊推人一邊氣呼呼的喊一句:“流氓!”
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