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奢侈品牌。
這不是騙女人的錢嗎?
還是個男的。
溫傾柔蹙眉,難不成是做了什麼骯髒交易搞到的投資?
噫。
也不怪她這麼想,畢竟能真正空手套白狼的情況很少。
大多數都是要付出一些什麼。
不管是延遲到賬的金錢收益,又或者是...什麼體力活之類的。
鄧辰的想法跟她不謀而合。
就見他一臉神秘兮兮的道:“今天宴會上就有人說他投資來的不乾淨,要我看也是,長得像個小白臉似的。”
“......”
鄧淵一下子臉黑的像鍋底:“怎麼,你是親眼目睹過嗎?吃你的雞腿!”
慕雲也接話道:“小辰啊,話可不能亂說,你難道是懷疑我看人的眼光嗎?”
話落,他又開始滔滔不絕。
溫傾柔對別人的發家史沒什麼興趣。
聽著聽著有些犯了困。
明天一早還有事做,她也就跟眾人道別,準備回屋休息了。
抬腳剛走沒幾步,慕雲就喊了起來。
“慢著,瞧我這糊塗勁,別過來呆這麼久,再沒把正事給辦了,那回去可就鬧了笑話了。”
老人從衣服口袋裡掏出邀請函,遞了過來。
溫傾柔接過,就聽他說:“明天晚上的酒局,跟這些在尚海的管事的聚一聚,熟悉熟悉。”
管事的,就是指公司的掌權人。
“......”
這不是意味著又要跟寧夏碰面了嗎。
溫傾柔不怎麼情願,更何況她對那個用身體換投資的年輕人也沒什麼好感。
就更加不想了:“慕爺爺,您到時候跟他們說一下,要不我就不去了。”
“這哪能行,今天的宴會你提前離席,明天酒局也不去,一點交道也不打,以後遇事了可沒人願意幫你。”
鄧淵如同唐僧般的嘮叨又開始了。
“......”
為了耳根子清淨。
溫傾柔一咬牙,把邀請函揣進懷裡,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