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狠似的吸進肺裡，又被嗆的滿臉都是淚水。
似乎只有這樣，那些難過的心緒才會遠離，她的心才會好受一些。
夜深了，距離天亮，也沒多長時間了。
清晨，謝川專門給她安排的保姆，林菁就敲響了臥室的門。
林小小把煙按滅，眼周的黑眼圈證明了她一夜沒閤眼的事實。
“請進。”
門應聲開啟，看到一襲單薄的睡衣，站在陽臺上的女孩，以及她身旁丟了一地的菸頭，中年女人嚇了一跳。
“大小姐，您這是...”
林小小沒打算回答，她邁著步子來到床邊坐下，聲音淡淡道：“怎麼了？”
“沒、沒事。”
林菁小心翼翼，把裝著禮服的盒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您洗漱完別忘了換上衣服去餐廳，謝老先生要見您。”
等門關上，林小小才起身，她依言清洗了一遍自己，又拿出盒子裡的衣服換上。
那是條漂亮的紅裙子。
紅色，是很有氣勢的一個顏色。
與金色一樣，代表了其尊貴的身份。
林小小還沒穿過這麼豔的顏色，襯得膚色白的要命。
等收拾完一切，她踩著紅色高跟鞋去了餐廳。
謝川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小姑娘能撐起這件衣服。
完全不輸給那些一線模特。
只是...
這黑眼圈，實在是太過顯眼了。
“林菁。”
同樣有些愣神的中年女人回過神來，應了聲：“謝老先生。”
“等吃完飯，讓人給大小姐畫個妝，外面那麼多記者，別讓人看了笑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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