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冕翔收起令牌,心中還是帶著感激,如果沒有這令牌,怕林老頭沒這麼好說話。
泰冕翔拖著周小白過來,指著周小白,對林老頭說:“我希望你能治好她。”
林老頭眉頭輕跳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冷笑,說:“不治!”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說不治就是不治。”
卟——
泰冕翔跪了下來,誠懇的說:“求求你,只有你治好她,我什麼都答應你,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你就這麼在乎她?”
許雨淵看著泰冕翔,又回頭望了望林老頭,林老頭猶豫著,許雨淵對著泰冕翔問出。
“是!”泰冕翔肯定地點頭。
許雨淵吸了一口氣,對著林老頭說:“喂,老頭,行不行你就說句,讓他這樣跪著,我心疼著,反正就是不好受,跪壞了他,我城誰玩去。”
“噢?”林老頭這才低頭看向泰冕翔,“一向白發未老先衰,有什麼可以玩的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訴你……等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一邊玩兒去,他是我的玩具。”
“別這樣嘛,你告訴我,告訴我,我就治療她。”
“我不,我就不,你求我也沒用,我就是……好吧,我投降就是了,翔你別這樣看著我,好惡心啊,我想要吐,讓我吐一會,先讓我吐一會再說。”
“……”泰冕翔很想哭,“我的表情,真的那麼惡心麼?”看向林老頭詢問。
林老頭點著頭,說:“你看看小姑涼,正在……”
“咳咳……再等一會,再一會就好,我真的要吐了。”許雨淵說著,突然摸出了一個糖果,咦的一聲就吧唧地吃了起來。
“好吃好吃,小果果再來一個,咦……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許雨淵警惕地退了兩步,抱著唐因說:“小果果是我的,你們想都別想,他是屬於我的,你們想搶,門都沒有,看什麼看,再看就毒死你們。”
好吧,他們是醉了,說好的要吐呢,怎麼吃起了糖果來。
而且他們也沒想過搶啊,不過你的記憶有點不好,說好了要告訴林老頭,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哈哈哈……”
林老頭不怒反笑,看著許雨淵說:“有趣有趣,能讓老頭感興趣的不多,小姑涼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搞實驗。”
“沒興趣,泥巴我很早就不玩了,你這裡無聊得很,一點樂趣也沒有,是個悶地方。”
“你可要想清楚,只有你答應我,我就幫你治療她。”林老頭指著周小白。
“然後呢?”許雨淵再次吧唧吃了一顆糖果。
林老頭突然笑了笑,沒有再說然後,好像是他們來求自己,那麼條件自然是按自己的來,她不答應不要緊,會有一天來求自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