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越來越懸,攀巖對一個老頭來說,並不是那麼的方便。
“柳大爺,就沒有別的路?攀巖太危險了,為了你的安全就想,能不能換條路走?”
對於眼前二十多米的高巖,並不能難到泰冕翔,可是對柳大爺來說,泰晚翔覺得還是別冒險的好。
然而,柳大爺卻不同意,道:“除了攀巖,沒有別的路能上去,而且岩石壁有可能有我想找的草藥。”
泰冕翔道:“那讓我來採吧!柳大爺說出你要採的藥的形狀,我再四處找找。”
柳大爺道:“小翔,我知道你擔心大爺,可你別忘了,這裡是大爺帶你過來的。意思是什麼?意思可是,在以前大爺也是自個來,並且攀登過不少次。所以說,小翔你就別擔心我了,大爺能行的。”
“好吧!那大爺你小心些。”泰冕翔已經勸過,柳大爺非要堅持,他自然不會阻止。
別人要死,你還不讓麼。他心中暗道著。
柳大爺自顧奮勇身先士卒,技術有點含金量,動作卻有點生疏,不置於摔死,但還是有一定情度的危險。
“怎麼還不來,再不上來,大爺就不等你了?”
柳大爺還學人催促著,泰冕翔見狀實屬無奈,裝作聽不見的同時,並沒有停滯,行動了起來。
說起奇怪,這巖還真的很輕松能攀,似乎就是一條帶階級的梯子。雖然中隔有點距離偏差,但影響並不算大。更奇怪的是在下面,直視著巖邊不能看出這路線來,若不是跟著柳大爺的步伐,上來就有點難度了。
泰冕翔不敢再小看柳大爺,他老人家的能耐可是見識到了,這攀巖間並非一路平安。途中碰到了一條巖隙青蛇,以及一條大蟒蛇,都被他老人家給輕鬆解決了。
要知道,巖隙青蛇是一類不亞於眼鏡蛇的毒蛇,更可怕的是巖隙青蛇的偽裝,一般人很難識別出來。而它的膚色木身就是岩石色,且喜歡在陰暗的區域,只有一旦接觸它的攻擊範圍,就會毫不猶豫的張開毒齒。當然系師對這些小毒蛇有一定的免疫,毒素還是能起到作用,一會麻木是在所難免。這可是二十多米高的巖,麻木的後果可想而知。
然而,這個恐怖的存在,卻被柳大爺簡單的殺死,而且還是直接刺頭而死。
一次能說巧合,但兩次卻就說不通了。柳大爺那純粹的一擊,泰冕翔可謂看在眼驚在心,而且柳大爺手中的刀子,明顯就是手術刀的一類。
換了是自己能做到嗎?泰冕翔捫心自問是做不到,那麼柳大爺這一刀是什麼能耐,他老人家是怎麼做到的?泰冕翔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這或許是一種領悟。
柳大爺並不知道的是,某人對他的態度改觀,恨不得拜他為師。
上到巖山頂,所做的工作就簡單多了,除了採藥還是採藥,柳大爺很是詳細的交代某某某藥的藥效與用法。
泰冕翔想不聽都沒辦法,因為他問過柳大爺那一刺,是怎麼練成的。柳大爺卻告訴他,先學會識別草藥,才會告訴他那一刺,於是他只能跟著柳大爺學習學習。
後來泰冕翔問過柳大爺一定要學會識別草藥才教嗎?得到的結果是否定的,他老人家告訴泰冕翔當時他老只是說說而已,沒有想到泰冕翔真的學會了,這讓他老人家大感意外。他老人家還說,就算沒有學會識別草藥,也會教泰冕翔那招,原因是在泰冕翔問出時,已經打算告訴泰冕翔了。
對此,泰冕翔後悔了一分鐘,他後悔對柳大爺言聽計從,更後悔死記硬背的識別草藥。不過也是後悔一分鐘而已,過後神馬都是浮雲,更不會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