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爺站在了門前,可謂救了柳吉慶一命,紅梅杏和泰冕翔心裡一陣捏緊,迅速扭身看了過去。
“柳大爺。”三人幾乎同一時間喊出。
柳大爺出現得真及時,簡直就是我的及時雨,柳吉慶心裡暗擦了一把汗。
紅梅杏已經忘記了問柳吉慶的問題,有柳大爺在,還需要問他嗎?
泰冕翔心裡緊張著,結果就在眼前了,到底是好還是壞呢?希望不要出歪頭,上天保佑啊。
“雅雅,她的病情怎麼樣?好了沒有?會不會有後遺症?醒過來了嗎?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她?”紅梅杏連珠炮的問出,緊張的讓她一口說完。
柳大爺慈祥的一笑,道:“小姑娘已經穩定下來了,沒有多大的事兒……”
紅梅杏開心的道:“沒事,沒事就好,我就知道會沒事。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會……”
“我說梅杏同學,你能不能冷靜點,讓柳大爺把話說完。”泰冕翔皺了皺眉,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啊!柳大爺,你說。”紅梅杏一聲驚呼,感覺到自己的冒失,瞪了泰冕翔一眼,那意思是你為什麼不阻止我。
泰冕翔回了個無辜的表情,大姐你說得那麼快,我能阻止得了嗎?退一萬步說,要是當時阻止住你了,那會被你暴打的,可危險了。
“病情是穩定了,不過要醒過來,還是要看她的意志。明天若是沒能醒來,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來。”柳大爺嘆了嘆息,道:“你們可以進去看看她,多說些話,或者還有希望。”
醒不來,那就成為植物人了,但是過多十天八天,還是醒不來,不就活活被餓死了?
泰冕翔靜靜的想了一會,發現紅梅杏已經沖進了屋,他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
“慶大叔,我……沒事。”他感激的看了柳吉慶一眼,有時候不一定要用言語表達情感,行動也是一種表達情感的方式。
泰冕翔質疑道:“柳大爺,要是這樣不喝不吃,雅雅她能堅持多少天?”
柳大爺看著泰冕翔,隨後搖了搖頭,感慨道:“不知道,可能十天,亦有可能七天。你要有心理準備,小姑娘能不能醒過來,就聽天由命了。這……就是命啊!”
“謝謝。”泰冕翔恭敬的說了句,便往屋裡邁進。
柳吉慶見泰冕翔邁進,走近柳大爺身旁,小聲道:“柳大爺,沒有別的方法,讓小姑娘醒過來嗎?”
“小慶,大爺已經盡力了,一切要看天意啊唉。我們也進去看看吧……”
屋內,紅梅杏握住林雅雅的手說著說著,忍不住淚水劃出了眼眶。
女人,多麼憂傷善感啊。
柔情,永遠銘刻不變,柔情似水,馨如心,溫於情。
女人一向極致,將愛恨情仇表現到極致。愛可以無悔死心塌地,恨可以瘋癲一生不忘,情可以濃郁烈酒不醒,仇可以報複同歸於盡。這些並不是男人能媲美的,同時男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因為他們永遠都是那麼的自私。
泰冕翔默默不語,看著這一切的一切,就連進來的柳大爺和柳吉慶也是一樣,靜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