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是蛀蟲那我不就賺了嗎?”
顧筠涵哼一聲。
兩人坐在那裡天南海北的瞎聊。
酒喝了不少,鄭瑋哲就不回去了,顧筠涵醉醺醺道。
“你要是做噩夢喊我一聲我保護你……”
“都做噩夢了還能喊你嗎?”
“就不許你夢見我嗎?”
“……”
一覺到天亮,鄭瑋哲居然沒做噩夢,睡得香著呢。
洗漱一下,他習慣性地去做早餐。
不一會兒顧筠涵打著哈欠出來。
“頭有點疼……”
鄭瑋哲看她一眼。
“你這是宿醉,一會喝點熱湯,要是實在疼得厲害就吃點藥,藥箱裡有止痛藥。”
“做什麼?一大早煮湯?”顧筠涵去翻藥箱。
“麵湯啊,暖胃。”
藥箱裡好幾盒止痛藥,顧筠涵拿起來看看。
“這麼多止痛藥,當飯吃嗎?”
“沒事兒,就是有時候睡眠不足會頭痛。”
這時門鈴響了。
“這麼一大早誰呀?”顧筠涵放下藥去看。
“別又是我媽,我來開……”鄭瑋哲關掉火快步去。
果然又是賈文珍,鄭瑋哲無語開門。
“兒子,我把行李給你帶過來了……”
賈文珍腳邊兩隻大行箱擺在那裡。
“媽你這是幹什麼?”鄭瑋哲推她出門,順手把門關上。
“又擅自作主?”
“不是你這分明都是大家都有意思,就在一起處看看唄……”
“有什麼意思?”鄭瑋哲再推她往外走幾步,低聲道。
“您別瞎搗亂……”
“媽這是幫你。”
“您總是喜歡強人所難!”鄭瑋哲發火了。
“這叫強人所難嗎?”賈文珍也有點氣。
“我幫你倒成強人所難了。”
“你沒經過我同意就是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