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歡迎我了？”鄭瑋哲笑著走。
“過河拆橋呢。”
宋歡也跟著來了，她瞪眼向顧筠涵。
“我老闆可是百忙之中抽時間來給你站臺，別說紅包了，飯都不請一頓……”
“西北風就有，要嗎？”顧筠涵沒好氣。
“小涵，別這樣。”江琪扯扯她。
“鄭老師過來真的很難得了，要不我們請鄭老師吃晚飯吧？”
那邊鄭瑋哲已經出去。
“不用了，宋歡，你上次說的那傢什麼豬肚雞在哪兒？我們去吃。”
宋歡朝顧筠涵瞪一眼，快步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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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琪洩氣地看著顧筠涵。
“你怎麼了？”
顧筠涵轉身去拿包。
“我就過河拆橋又怎麼樣？走，去吃大餐去！”
“是不是覺得理想跟現實不一樣？”江琪拽她道。
“大家都只當我們是專門給人清掃障礙的。”
顧筠涵不回答她，徑自出門。
“走啦！”
江琪連忙去拿包。
鄭瑋哲不願意幫自己，李卿一肚子氣，在朋友圈裡大肆宣揚說顧筠涵開的是裁人工作室，還跑到同學群裡說去。
吃飯的時候顧筠涵一直喝悶酒，她並不回應李卿這一系列的騷操作。
同學一個個地vx來問，她也不看。
“不看呀？”手機叮咚響江琪忍不住問。
“你看吧。”顧筠涵讓她看。
江琪是知道顧筠涵手機密碼的，她開啟vx撇嘴道。
“這個李卿……她是有多恨你呢……到處宣揚咱們工作室是裁人工作室……”
“不好嗎？免費宣傳了，比咱們宣傳要有效得多。”顧筠涵不緊不慢道。
從工作室到這一刻，江琪有點看不明白顧筠涵了，不知道她心裡想的啥。
“小涵，你沒事吧？咱們既然開了頭那就堅持下去……”
“我沒說不堅持！”顧筠涵瞪眼。
“我沒事兒！”
“可我總覺得你怪怪的。”江琪不放心地把手機還給她。
正說著餘嘉嘉風風火火地進來了，她現在精神頭比之前好多了，臉色紅潤雙眼閃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下的班……今天有個富姐，一口氣買了好幾萬塊錢的衣服，我都忙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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