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牢頭考慮了一小會就感覺壓力山大,尤其是楚王爺的眼神,就好似要吃人的樣子,“好吧。”
宗九墨與端木卿黛坐在外面等,先鋒進去天牢,沒有叫喚,而是一心一意地尋找安王爺。
終於在天牢最深處的那個牢房找到了安王端木泓,鐵門鎖死,先鋒根本進不去,只能在外面低吼幾聲。
“先鋒,是你嗎?”端木泓也有幾分激動,沒想到先鋒居然能夠找到這裡來,這是不是就代表楚王爺在外面。
不過楚王爺都進不來,說明皇上與太上皇的對峙處於下風。端木泓有些擔心外面的形勢。
“汪汪汪。”當然是本狗爺,否則誰還能進來,先鋒趴在鐵門上,伸進去一隻爪子,有啥信要帶?
端木泓看到先鋒的爪子,趕緊撕下衣服,直接咬破手指寫了一封又短又小的血書,然後綁在先鋒的爪子上。
先鋒將爪子帶出來,將血書咬住,然後塞到自己的菊花裡。
藏證據的事情,他做得非常熟練。綁在爪子上,那豈不是出門就被人看見?
狗爺的智商,不是一般蠢人能比得上的。
先鋒快速地撤退,到了外面給了男主人一個眼神,叫喚都沒有一聲。
等到先鋒暗示的宗九墨立刻帶著阿黛回王府。
先鋒趴在馬車前面,不願意再走路,菊花疼。
它可是用生命在傳遞資訊,狗生真的好艱難。希望回去能給小花跟狗崽子們換一頓肉。
以前吃肉還得挑一挑,最近經常骨頭都沒有得啃,一定是男主子變窮鬼了。
女主子都很少吃到肉,更何況是狗。
更可氣的是那隻小白狐在外面偷雞吃,連根毛都沒有給它。
“岳父大人就被關在天牢裡,有信讓先鋒帶出來,我們得回去。”宗九墨看先鋒那狗樣,就知道信塞哪裡了。
這隻蠢狗,有他在,還有誰敢攔截信嗎?又塞在菊花裡,這次換哪個倒黴蛋去掏呢?
“嗯嗯。”端木卿黛也想趕緊知道父王怎麼樣。
等到安王府,先鋒不下馬車,衝著隨雨叫喚,“趕緊抱狗爺去,狗爺不能走,菊花疼。”
“隨雨,抱先鋒過來。”宗九墨可不管隨雨多嫌棄,正事要緊。
隨雨嫌棄地看著先鋒,“狗爺,您知道您現在多重嗎?比我們家秋意還重。”
隨雨絕對不誇張,現在的先鋒得有一百多斤,秋意也就九十多斤。
先鋒給了隨雨一個白眼,然後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隨風,剛剛這傻狗是不是又對我翻白眼了。”隨雨的話還沒有說完,先鋒睜開眼,亮著獠牙,威脅味道十足。
居然敢罵本狗爺,你小子完蛋了,一會伺候本狗爺的菊花。
“信呢?”端木卿黛等了半天,看先鋒四個爪子都沒有信,身上也沒有,開始著急了。
父王總不會讓先鋒傳口信吧,那誰能聽得懂?
“隨風你去掏。”宗九墨有些尷尬,這是一封帶著臭味的信。
隨風還沒有靠近先鋒,就被趕走了,先鋒懶洋洋地指著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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