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一會,說道:“周奕真的那麼可怕?令她不敢和爺爺說這件事?”
修遠的記憶中,周奕除了長得帥氣能耍一些手段之外,沒有到窮兇極惡的地步吧?
哎……
周超群捂住臉頰,說道:“你不懂的,芳悅她很害怕,害怕失去媽媽。”
從小生活在蜜罐裡的周芳悅在父親失蹤後,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人性的冷漠和惡意、親人間的算計和齷齪令她倍感陌生惶恐。
失去父親的她開始極度缺乏安全感,母親和爺爺是她在世上僅有的依靠和溫暖。
她不敢冒險,不敢用母親的安危去賭一把。
周奕絕不像他看上去那麼簡單,遊離於周家之外的他手中掌握著一股力量。
周芳悅相信,狗急跳牆的他很可能做出傷害她母親的事情!
黎萌作為女性,對周芳悅的遭遇十分同情,一張小嘴就沒停下來過對周奕的批判。
修遠朝她擺擺手,示意她安靜一會。
“周先生,你看這樣如何,讓她先住在我們軍方醫院養病,如果等她痊癒了仍舊想前往大明海,我絕對沒有意見。”
“好好好!”周超群顯得十分高興,忙握住修遠的手錶示感謝。
“周超群!你什麼時候能為我妹妹做決定了?嗯?”
修遠眼眸一動,見到從走廊另一面過來一人。
他一身昂貴的筆挺西裝,舉手投足之間相較之前多了幾分成功人士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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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風衣穿在他身上修長勻稱,身後跟著兩個彪形大漢。
修遠眼睛微微眯起,喃喃道:“周奕……”
東京,汴梁城。
任長風點燃線香插入香爐,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叩頭。
任家祠堂內,長明燈散發著微光。
他跪在地上,說道:“滿門先祖,子孫任氏長風久居海外,未曾侍奉香火,心中慚愧望先祖寬恕。”
他說完之後起身,提起準備好的抹布和清水在祠堂中擦拭。
門外,任智宸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他站在門口見任長風的樣子,說道:“祖宗不會怪你,不必如此。”
任長風四十出頭的年紀,頗有他父親年輕時的風采。
聽到任智宸的話,任長風手上動作不停:“祖宗不怪我,我心中有愧,寢食難安。”
任長風的話落在任智宸耳中,老人神色一滯。
他嘆了口氣,說道:“一會兒……去看看你母親吧……”
任長風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臉色陰沉的像是大雨前的烏雲一般。
“母親?您確定那還是我的母親麼?”
“長風,我知道你心中怨我、恨我,但是當年的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
“您不用再說了!”任長風將抹布扔到地上,神情激動。
“是誰讓她現在半死不活的?你說的能治癒她,能讓她獲得永生,結果呢?!”
“現在的她身不如死,這就是你說的永生?!”
“長風!”任智宸望著任長風負起離去的背影,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幾歲,筆直的脊背不經意的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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