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者一個又一個
無人問津的角色
你選擇去崇拜誰呢怨恨誰呢”
……
無名之輩我是誰
忘了誰也無所謂
誰不是拼了命走到生命的結尾
也許很累一身狼狽
也許卑微一生無為
也許永遠成為不了你的光輝
……
無名之輩,這首在銀翼軍團中廣為流傳的歌儼然成為他們作戰結束慶祝時的軍歌。
歌聲中聲音最大的那個便是齊鳴,他平日裡聽起來粗狂的聲音在夜風中順耳了幾分。
“為什麼銀翼軍團會喜歡這首歌?”吳廣忽然問道,心裡十分好奇。
“為什麼不呢?”
“我就是覺得,戰無不勝、聲名在外的銀翼軍團和這首《無名之輩》有些不搭。”
“呵呵……”修遠笑了,笑容中多了幾分苦澀與追憶。
“這首歌是第一期銀翼軍進入軍營之後,篝火晚會上有人唱的,後來便流傳下來,我覺得很適合。”
“我還是不大懂。”吳廣和修遠碰了碰酒瓶,飲下一口烈酒。
修遠指著在篝火邊高歌的眾人,又指了指他和吳廣。
“我們,不過是一群最普通的人,我在進入銀翼軍團之前在酒吧打工,老齊做保安,林朗做中介跑業務……”
“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本該是平凡的一輩子卻因為夜魔發生變化,但骨子裡我們仍舊是那群渴望平凡生活的倒黴蛋,也就是……無名之輩!”
修遠的臉色泛紅,身上的傷勢並未痊癒,連元素親和的能力也未恢復。
他很久沒有體會過醉酒的感覺,心中沉寂的話從嘴裡說出來。
“倒黴蛋?”吳廣啞然失笑,說道:“我也一樣,第一次進城的時候連電梯都不會用,被人家嘲笑土包子,哈哈……”
修遠那一晚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的話。
到了最後,吳廣趴在他肩頭痛哭流涕,那麼大的一個男人哭的像是個孩子。
他說自己對不起吳大嬸,沒保護好韓澤生,讓他年紀輕輕誤入歧途。
修遠記得他問過自己,是否有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