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聚餐一直持續到下午三點鐘才結束,修遠在餐廳門口送姜祿與喝醉的邢梓馨離開。
邢梓馨的酒量不差,但和修遠相比卻不夠看。
修遠體質經過體質增強、元素親和性增強之後,對酒精的抗性極高。
西爾市勝利,慶功篝火晚會上他與九連的同袍喝酒,將十幾個人喝到了桌子底下,自己僅僅是微醺。
邢梓語目送姜祿與邢梓馨上了出租,說道:“修遠哥,你近期有時間麼?”
修遠想了想最近的行程,回答道:“應該沒什麼事,怎麼了?”
邢梓語輕輕拉住他的手,說道:“我們找個時間一起去東京汴梁吧!”
東京汴梁,位於華夏中部腹地的千年古都。
溫艾香和邢峰在艾斯市保衛戰之前選擇撤離,在汴梁城定居生活。
修遠算算時間,已經將近一年未見到姑姑和姑父。
他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只要有時間,我們一起回去!”
邢梓語笑的眉眼彎彎,剛想說些什麼,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
她接起手機之後,認真的聽了一會兒,連連點頭:“嗯,好的,我馬上過去。”
修遠耳力一向敏銳出眾,邢梓語手機裡面的聲音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擺擺手,說道:“沒事,我們晚點再去你說的大排檔也好,剛才吃的太飽了。”
邢梓語聞言不再耽擱,二人叫上蘇暖與依依不捨中餐廳的筱箏朝燕京醫科大學附屬醫院行去。
邢梓語剛剛接到的電話是她的學長,邢梓語在學校中參與了針對銀翼軍團的醫療計劃。
作為醫療計劃中的一員,她和幾位醫科大學的學生一起,跟隨學校中的一位老教授學習。
近期,老教授負責的領域轉來一位奇怪的病人。
蘇暖好奇的看著邢梓語,說道:“奇怪的病人?她的病症很奇怪麼?”
邢梓語回憶著病例上的記錄,輕聲講述起當時的情景。
病患是一位四十二歲的女性,名叫白鳳,原本生活在京郊靠做育嬰師維持生計。
從去年年初開始,白鳳身體出現小狀況,常常莫名其妙的發燒發熱。
起初,白鳳以為僅是簡單的感冒發燒未放在心上,直到今年一月份時,她的情況越發嚴重。
白鳳的體表溫度,相較於常人高上兩度到三度左右,且能維持非常長的時間。
白鳳的家人陪伴其走了許多醫院,都未能找出原因,無奈之下來到了燕京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治療。
負責白鳳治療的秦虹教授經過細緻的診斷,暫時定下藥物搭配物理降溫的治療方式。
經過物理降溫之後,白鳳的體溫終於穩定在正常的範疇內。
秦虹教授帶領著一眾學生開始利用這段時間專心研究病因與治療方式。
邢梓語之前未能有時間和修遠聚會,正是因為一門心思投在這件事上。
剛剛學長的電話打來,告訴邢梓語白鳳的病情突然惡化,緊急召集她回去。
車停在醫院大門處,修遠等人也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一行人上了樓最後在一處獨立的病房之外停下腳步,邢梓語的學長正焦急的等在外面。
見她來了之後,學長忙迎了上來,說道:“小語你可來了,趕快進去。”
修遠三人見狀,只好坐在外面的長椅上,默默等待。
筱箏嗅了嗅走廊中的氣味,皺著眉頭:“這裡的味道,好難聞。”
呵呵,修遠閉著眼輕笑一聲:“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能好聞到哪裡去?”
筱箏搖搖頭,說道:“不對,是一股燒焦的味道!”
燒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