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機率會引起人們的恐慌,削弱銀翼軍團的戰鬥力與意志,這對目前的局勢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沒人能承擔這個風險與責任。
就好像很多擺在眼前的事實,明明誰都能看見都明白,卻沒人願意去揭穿,古今中外,不外如是。
“老大!有人找你!”辛卯站在遠處衝著修遠喊道,肩膀上還扛著一個沙袋,準備加固防線。
有人找我?修遠朝辛卯方向走去,他想了一圈都沒想出來誰能在這時候找自己,溫姑姑一家已經遷往東京汴梁,圖般大叔也離開了艾斯市,自己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相識的人。
夕陽在天邊落下,令汝南路的光線昏暗下來,只餘辛卯在兩邊路燈頂端懸掛的幾盞燈照明。
來的是兩個人,其中一個修遠看了一眼便認了出來,正是在離火博物館認識的長腿妹子慶瑜染,另外一個穿著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帶著一頂圓禮帽,手上戴著白色手套拄著柺杖,一派紳士風範。
走近之後朝臉上看去,卻不大能看出年紀,像是四十多,又好像五十出頭,他生的相貌平平卻面板極好,但細看又不是。
臉上有著歲月留下的皺紋溝壑,之所以說面板好是因為他臉上彷彿包裹著一層油膜一般,不似常人的油膩而是渾然天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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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遠見到他的第一眼楞了一下,總是感覺似乎在哪裡見到過這個人。
“你好,我就是修遠。”修遠主動上前與這個男人打招呼。
“你好。”他與修遠握了握手,聲音平緩陰柔的說道:“之前我人在外地,小染同我說了你的事。”
“哦!”修遠暗道一聲果然是他,說道:“您就是離火博物館的館長先生。”
“嗯。”男人點了點頭:“鄙人慶年,聽說修先生對離火國很感興趣?”
慶年說話文縐縐的,令修遠有些不習慣,他擺擺手笑道:“您叫我修遠就成,不用那麼客氣。”
“關於離火國,你知道多少?”慶年抬眼看向修遠,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一瞬間發出綠色的光芒。
修遠並未注意到這一點,他想了想說道:“我只是……只是偶然透過一個石壁上的壁畫了解到的離火國。”
“壁畫?”慶年眼睛一亮,急切的問道:“那幾幅壁畫我能看看麼?在哪裡?”
“這個怕是不行。”修遠歉意的說道:“那些壁畫已經被軍團儲存起來,輕易不能外露。”
“這樣啊……”慶年臉上露出失望之色:“那真是……太遺憾了……”
“雖然現在不行。”修遠誠懇的說道:“慶先生,我知道您對離火國的文化有所瞭解,等我們銀翼軍團結束這場仗,我會去離火博物館找您。”
慶年聽修遠這般說,用難以言明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修遠一眼:“好,我等你!”
說完,慶年領著慶瑜染與修遠道別,緩緩消失在夜色之中。
慶年看著前方無盡的黑暗,喃喃道:“打贏這一仗?你們真的知道面對的是什麼?哎……”
“太爺爺,那我們還離開艾斯市麼?”慶瑜染扶著慶年的手臂,小聲說道。
慶年拍拍慶瑜染,說道:“不走了,太爺爺要賭這一次!畢竟,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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