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個春節,左小右過痛快了。因為天氣寒冷,又趕上春節,以及和左小右探討聲樂十分盡興,尚秀芳在左小右的邀請之下,特意跑到左小右的文國公府度過了新春佳節。
婠婠也第一次見到了尚秀芳,當兩女彼此看到對方的時候,都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驚豔二字。然後……兩女就成了無話不談的閨中蜜友,有些不能和左小右說的女兒家的私事,也都會對彼此講述。
看到兩女剛見面不久就成了彷彿認識二十年的老朋友,左小右非常感慨: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對一個剛見面的人推心置腹,真的好嗎?
難怪女人很難在官場混,以女人那感性的天性,若是做不到冷血無情,只怕人民和國家會跟著倒大黴。
雖說歷史上出了呂後、武則天、慈禧之類的狠人,但幾千年也不過出了這幾個罷了,即便是現實當中,也只有德國默大媽,英國的鐵娘子幹得不錯,別的就……
左小右搖搖頭,果然,這個天下就是男人的,女人的天性更適合掌管家庭內部事務。
就在左小右享受新春佳節的喜慶、熱鬧的時候,一個人的到來卻打破了這份平靜。
文國公府門前,一位白裙蹁躚的絕色仙子對看呆了的守門禁衛道:“勞煩通稟一聲,揚州故人師妃暄前來拜訪。”
禁衛很快回過神來,深深看了師妃暄一眼,道:“稍等。”
不久後,正在和婠婠、尚秀芳鬥地主的左小右接到訊息,不禁愕然:“師妃暄?她怎麼來了。”
婠婠也很驚訝,這慈航靜齋已經安穩大半年了,怎麼師妃暄又跑出來了?難道慈航靜齋還沒有死心,又蠢蠢欲動的跑出來找真龍天子?
“師妃暄……”尚秀芳聽到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茫然:“沒聽說過,她是什麼人?”
“慈航靜齋的當代傳人。”左小右摸摸下巴:“一別年餘,這師妃暄又出來做什麼?莫不是慈航靜齋又有了什麼打算不成。”
“管她什麼打算。”婠婠對左小右非常有信心:“對公子來說,任她千般算計,只需一劍斬之。”
這句話讓左小右不禁輕笑:“你比我還有信心,不過說的不錯。任他千般算計,我自一劍斬之!”扭頭道:“把麻將拿過來,再請她過來。”
“是。”
小丫鬟去把麻將拿過來之後,便去通知禁衛,請師妃暄來後廂房相見。
婠婠看著桌上的麻將,眼睛一眯,笑道:“公子是要和師妃暄打麻將?”
“過年的樂趣不就是打麻將嗎!”左小右笑道:“以前人手不足,現在卻夠了。”頓了頓:“婠婠不覺得和師妃暄一起打麻將是一件趣事嗎?”
婠婠想了想那種場景,不禁噗嗤一笑:“公子說的果然不假,的確是一件趣事。”
雖然不明白兩人之間的啞謎,但尚秀芳冰雪聰明,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只要陪著打麻將就好,別的都不重要。
問題是……
“這麻將是什麼?”尚秀芳不明所以。
左小右:“……”
婠婠:“……”
不久後,一身白裙,宛若雪中仙子的師妃暄來到了後廂房之中,看到左小右、婠婠以及尚秀芳坐在木桌前,旁邊燒著蜂窩煤,十分居家、溫暖的樣子,仙氣十足的眼中瞬間多了一絲凡塵氣息,但良好的素養依舊令其不失儀態的上前行了一禮:“師妃暄拜見文國公。”
左小右含笑擺手:“師仙子就不用客氣了,剛好家裡三缺一,有什麼事先打上八圈再說。”
師妃暄:“……”
在左小右的堅持下,師妃暄不得不坐下先和他們打了八圈麻將。這麻將不愧是國粹,哪怕是師妃暄這樣清心寡慾,劍心通明的仙子都抵擋不住麻將的魅力,一開始還能保持形象,到了後面,仙子的外殼基本被敲的支離破碎。
“二萬。”
“砰!”師妃暄大叫一聲,打出一張發財,把牌一扣:“這把我要自摸!”
“喲呵?”下家的婠婠似笑非笑的道:“那可說不好。”隨手一摸牌,啪的一聲把一張白板拍在桌上:“自摸!七對!”
“噗——”師妃暄噴出一口老血。
輸了!又輸了!已經連黑三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