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摯愛，那種感覺痛徹心扉。幸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此後經歷了那麼多世界，又和很多女人共度一生，雖然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死絕了，也讓他産生了懈怠心理，但到最後，他還是重新振作了起來，現在他已經沒有太多的眼淚可流了。
就像小黑當年說過的一句話：“習慣就好。”
但習慣是習慣，遇到和龍兒一模一樣的金燕子，他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自從第一次遇到金燕子，左小右就已經決定要和她共度一生了，所以才會那麼痛快的答應幫她報仇。
但現在不是亂想的時候，要和金燕子共度一生，只要把玉疆戰神殺掉就ok了，沒必要急於一時。
山洞裡的光線漸漸充足的時候，左小右便起床準備起了早飯，而白發魔女被驚醒，看到正在準備早餐的左小右，眼中閃過一絲朦朧。曾幾何時，她也是被那個人的體貼打動……
“你醒了？”見白發魔女坐起來，正準備早飯的左小右和他打了聲招呼。
白發魔女輕嗯一聲，問道：“今天什麼時候出發？”
“吃過早飯就出發。”左小右隨口答道，隨即想到什麼，問道：“五指山離這裡還有多遠？”
“大約兩千餘裡。”白發魔女道。
兩千餘裡……
也就是一千多公裡，如果有飛機、高鐵啥的，這點距離不叫事兒。
但現在可是古代，交通基本靠走的時代。一千多公裡，哪怕騎馬，也要三五天才能抵達，也難為白發魔女一路顛簸，還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地。
“我們就這麼走過去？”左小右問道。
“可以騎馬。”白發魔女道。
“那太慢了。”左小右道：“你們可是神仙，難道連飛都不會嗎？”
白發魔女瞥了他一眼，道：“只有高等的神仙才會飛，我的級別不夠。更何況，我還不是神仙。”
難怪白發魔女的結局是摔死的，原來不是每個神仙都會飛。
“那是不是喝了不死仙水，就能成為神仙？”左小右問道。
“是。”
左小右輕笑一聲：“這麼看來，神仙和凡人的區別只是能長生不老，其它方面不比凡人強多少嘍？”
“長生不老就是最大的優勢。”白發魔女道：“有了無限的時間可以修煉，凡人無法相比。”
“可我看普通的天兵也不比凡人軍隊強多少。”左小右道。
“那些天兵也不過是得了一些修煉之法，讓壽命更長了一些，的確不比人類軍隊強多少。”白發魔女並沒有否認這一點：“更何況天兵也來自於人間，若是天兵數量不足，就會在人間徵兵，稍加訓練便可成軍。”
“難怪天兵這麼弱。”左小右總算明白了。
白發魔女起身朝水簾走去。
左小右問道：“你去哪？”
“去方便一下。”白發魔女道。
“方便不用出去。”左小右指了指衛生間：“這裡有抽水馬桶，方便又舒適。”
“抽水馬桶？”白發魔女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左小右微微一笑，開啟衛生間的門，道：“這在我們那個世界很常見，我幫你演示一下。”
隨著左小右將抽水馬桶的使用方法親身演示了一遍，白發魔女眼中滿是驚奇：“沒想到小小的抽水馬桶竟是讓如廁如此方便。”扭頭看著他：“你們那個世界的人真會享受。”
“當人不再以吃飽飯為首要目的的時候，就會研究出讓生活更加舒適的東西。”左小右走出衛生間，道：“不說這些，你先方便吧！旁邊掛著的衛生紙是用來擦屁股的，我想這不用我教你了吧！”
白發魔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雖然知道了抽水馬桶和衛生紙的用途，但親自體驗之後，還是讓她驚嘆不已。抽水馬桶和衛生紙比她想象的還要舒適和方便。尤其是衛生紙，擦拭的時候非常柔軟，一點不疼。
說起這衛生紙，還真要感謝蒙元。元朝以前，中國的文人墨客對紙張寶貝的不得了，根本就捨不得用來擦屁股，但是蒙古兵不管那一套，發現用紙擦屁股更方便，便漸漸演化出了衛生紙。
所以有些時候，新的文明，總是伴隨著野蠻的破壞。裝修一棟破房子太麻煩，還不如摧毀了它，重新蓋一棟全新的房子。
新中國不正是如此發展起來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