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從魔都那邊高薪聘請的管家。”左小右道:“那老頭六十多歲,有三十多年的管家經驗,另外他一直沒有結婚,孑然一身。我見他可憐,業務能力也不錯,就把他聘請過來了。”
“為什麼要請管家呢?”張阿依追問:“哥哥要是忙不過來,可以讓媽媽幫忙啊!”
左小右搖搖頭:“你媽幹點家務活或是農活還行,其它方面就不行了。我請的這個管家不但能把家裡的裡裡外外都管好,如果我有什麼需要跑腿的事,他也能幫我處理好,給我省了不少的心思。”
“哦。”兩姐妹對管家的概念不是很瞭解,但是電視看多了,倒是看到過一些管家的劇情。管家這種職業,基本服務於土豪劣紳,也就是古代權貴家的總管。
左小右請得起管家,也從側面證明瞭他的資産是相當雄厚的。
“哥哥,你為什麼要在涼山隱居呢?”張阿依問道:“我聽說只有老人才會隱居,你這麼年輕,應該努力拼搏啊!”
“努力拼搏?”左小右淡淡一笑:“拼搏是為了更好地活著,我現在活的比誰都滋潤,並且找到了自己活著的意義,還拼搏做什麼?”
“活著的意義?”兩姐妹很好奇。
“人活著總要有點意義的。”左小右道:“比如你們珊瑚姐姐,她活著的意義就是在演藝圈獲得自己的一片天空,哪怕最後失敗,她也努力過,人生就不是毫無意義。”
“哦。”兩姐妹似乎懂了,張阿彩道:“我知道,就像我和姐姐活著的意義就是好好學習,回報哥哥。”
左小右一臉好笑:“你們人生的意義好像毫無意義。”
“怎麼會沒意義呢!”張阿彩反駁道:“是哥哥給了我們一切,如果沒有哥哥,就沒有現在的我們。我和姐姐不是白眼狼,哥哥對我們好,我們也會對哥哥好,一輩子對哥哥好。”
左小右微笑著揉了揉張阿彩的頭:“你們這麼年輕,能忍受和我窩在涼山那種地方隱居嗎?”
“能。”兩姐妹齊齊點頭,張阿依道:“我和阿彩生在涼山,長在涼山,哥哥要在涼山隱居一輩子,我們陪你一起死在涼山。”
“嗯。”張阿彩連連點頭,抱著左小右胳膊:“哥哥別想拋下我們。”
“不會的。”左小右心中暖暖的,語氣輕柔:“既然你們願意,我們就一輩子在一起。”
這還是左小右第一次對她們表態,兩姐妹不禁面露喜色:“太好了!”
看到兩姐妹激動的樣子,左小右眼神愈發溫柔。
上一世,你們陪我走過,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們再離開我。
“阿依,阿彩,你們想學法術嗎?”
……
第二天傍晚,左小右返回了涼山。
他沒有傳授兩姐妹法術,不是兩姐妹不願學,而是她們對古文的理解力比較糟糕,很多專業詞彙完全聽不懂,所以左小右留下了一些古代著作,讓兩姐妹學習之餘好好研習,等什麼時候她們對古文的理解力達標了,再傳授她們法術。
就在左小右回到梁山後的當晚,白珊瑚打來了電話,這次白珊瑚一開口,左小右就愣了下:“左老師,我們馬導想跟你買一幅字畫,你看行嗎?”
“馬導要買我的字畫?”左小右略作思索,大概猜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肯定是他送給白珊瑚的字畫被馬剛看到了。馬剛作為國內頂級的大導演,對藝術的鑒賞能力也是很高的,很多國內的書畫大家的作品,馬剛也欣賞過,見到他的字畫,要是沒反應才是怪事。
“左老師的字畫太珍貴,我一直捨不得留在宿舍,就一直帶在身邊,今天馬導和幾個前輩來我房間說戲,看到我擺在床上的字畫,就……左老師,不會給你帶來困擾吧?”
聽完白珊瑚的話,左小右淡淡一笑:“沒什麼,一幅字畫而已,馬導想要,我可以免費贈送。”
“哎喲!左老弟,一聽這話就知道你是敞亮人!老哥我謝過了。”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很有特色,辨識度很高,左小右一聽就知道是馬剛。
微微一笑:“原來是馬導,這段時間珊瑚沒少給您添麻煩吧!”
“沒有,珊瑚這孩子靈氣,聰明,我們劇組就沒一個不喜歡的。”馬剛哈哈笑道:“左老弟,聽珊瑚說你前幾年也在橫店跑過龍套,怎麼樣?要不要來我這串個戲?”
左小右輕笑一聲:“我演技很爛,但串個戲還行,順道把書畫給您解決了。”
“哈哈,那可太好了。”馬剛的,你趕緊來,我做東!以後咱們就是兄弟,有事盡管說話。”
白珊瑚的房間裡,那些劇組的演員聽到馬剛這句話,全都震驚萬分。
馬剛可是國內頂級的商業片大導演,身家十幾億,平時接觸的社會名流不勝列舉,關系網巨硬,這樣一個人,居然對一個毫無名氣的人稱兄道弟?太不可思議了!
別人覺得震驚,白珊瑚卻一點也不意外,在她看來,左小右只是沒有名氣而已,但是論本事,這個世界上沒誰能比得上。
想起離開涼山前的那個夜晚,白珊瑚一雙眸子多了幾分痴迷:左老師,快來吧!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