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的都不在乎,他一個男的還有什麼好在乎的?該伺候伺候,反正又不吃虧。
幫龍兒調理完身體,左小右手臂穿過她的脖頸,手搭在另一邊肩上,輕輕扶著她躺下。
將被子蓋在龍兒身上,左小右小聲道:“我今晚要出去辦點事,天亮以前回來,你一個人能行嗎?”
龍兒輕嗯一聲:“你去吧!明日一早把早飯送來。”
左小右微微一笑,掖了掖被角:“夜裡涼,別著涼了。”
龍兒直直的看著他。
“有話對我說?”左小右問道。
望著左小右的眼睛,片刻,龍兒雙目一合:“沒有,你去吧!”
“那你睡吧!晚安。”左小右走出去,順手關上房門。
房門剛剛關上,龍兒睜開眼睛,躡手躡腳的走下床,把門栓從裡面插好,又重新躺回床上睡下了。
……
深夜,左小右和智子潛入鰲拜府邸,在智子輕車熟路的帶領下,左小右很快找到了鰲拜休息的寢室。也許是鰲拜對自己的武功太自信,也許是在自家內院,並不危險。鰲拜寢室門前竟是沒有半個護衛,就連整個內院也沒有除鰲拜之外的半個男人。
這倒是給左小右提供了絕好機會。
智子穿門而入,把裡面的門栓開啟,左小右就這麼輕松的進入了鰲拜的寢室。
之後,左小右將內力運於雙目,就見他的眼睛如同貓頭鷹般閃閃發亮,將黑暗中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左小右看到,鰲拜左擁右抱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在他懷裡的兩個女人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眉清目秀,十分稚嫩。但滿身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青色抓痕,可見鰲拜之前對她們進行了何等慘無人道的虐待,簡直變態。
左小右雙目一閉,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抱歉,我不想傷害你們,但鰲拜今天必須死!你們是死是活,只能看鰲拜是否在乎你們了。
祈禱完畢,左小右手中多出了兩把飛刀。
這次並非紙飛刀,而是貨真價實的鋼質飛刀,和智子的開山大砍刀同屬一種材料,不但鋒利,而且破甲能力十分恐怖,用來對付鰲拜再合適不過了。
其實左小右手裡還有殺豬刀,若是運足功力,未必不能破了鰲拜的防,但左小右不想冒險,他必須要保證作戰計劃一次成功。
他的作戰計劃就是用兩把匕首刺瞎鰲拜雙眼,然後等鰲拜拼命掙紮時,由智子用匕首插他的尾椎骨,這樣鰲拜的金鐘罩就算破掉了。
屆時,哪怕只是一把普通的長劍,也能要了鰲拜的命。
這個計劃從理論上來說沒有破綻,而且是最穩妥的辦法。
不怪左小右過於小心,實在是智子用削鐵如泥的開山大砍刀都砍不破鰲拜的防,左小右自然對自己強大的攻擊力變得不那麼自信。而人一旦變得小心謹慎,就會少犯錯誤,甚至是不犯錯誤,但也失去了一往無前的銳氣。
說不上優劣得失,不過是選擇不同罷了。
左小右握緊兩把匕首,對準熟睡中的鰲拜雙眼狠狠刺了下去。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鰲拜捂著冒血的雙眼,痛的左右掙紮。
因為太過疼痛,鰲拜下意識的抓起身邊一切物體肆意亂甩,於是那兩個十幾歲的少女直接被他甩飛出去,摔在牆壁上,待落地以後,已是頭顱破碎,血液和腦漿齊流。
兩個大好年華的美貌少女,就這樣香消玉殞。
左小右餘光一掃,只能嘆息一聲,收起那兩把冒血的飛刀,換成兩把殺豬刀,朝鰲拜狠狠砍了過去。
鰲拜雖然瞎了雙眼,但對危險的感知還在,感覺到兩道銳利的刀氣,頓時一個賴驢打滾,躲過這一擊的同時,也從床上滾了下去。
“什麼人敢行刺本王!?”鰲拜滾了很遠,才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兩眼冒血,無比警惕的大喝:“來人吶!人都死哪去了!”
“吵死了。”智子出現在鰲拜身後,一把飛刀正中鰲拜的尾椎骨,就聽鰲拜慘叫一聲,瞬間陽頂天。
左小右眼中精光一閃,右手中的殺豬刀直直射出,正中鰲拜胸口,這次鰲拜完全抵擋不住,刀身全部沒入他的體內。
伴隨著一聲慘叫,鰲拜還待垂死掙紮,但下一刻,就見刀光一閃,血光沖天,鰲拜鬥大的頭顱滾落在地,那張臉充滿了憤怒和怨恨,以及一絲驚恐。
智子雙手握緊開山大砍刀,嘴角獰笑著,胸口劇烈起伏:“終於……殺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