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瓷說的頭頭是道的,倒還還真有那麼一點主事人的風範。
可林楚師也知道,如果真的是禿頂子在這裡,是斷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其實禿頂子對於自己其他十幾個徒弟的教導方式,和對紀瓷還真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如果說對待林楚師他們這些人是課堂教導,那對紀瓷絕對就是因材施教。
以前林楚師他們都是像現在的孩子上學一樣,一起上課學習同樣的東西,例如醫術,功夫,符籙等等。
甚至包括山下那些孩子需要學習的文化課,他們也不能不學。
只是學習的內容不一樣,山下孩子看教材書,他們讀晦澀難啃的古籍。
“小師妹,師傅說過我們習武之人不能仗勢欺人。”
林楚師淡淡地說著,笑容禮貌又有些疏離。
好似對於紀瓷教導小陽的話不是很認同。
不過他還是很感謝紀瓷對小陽出手相助的。
紀瓷嘖了一聲,“真沒想到,大師兄你還會把師傅抬出來壓我呢?那師傅還有句話你沒聽過嗎?總不能讓別人騎在你脖子頂上拉屎。”
林楚師愣了一下,這話師傅還真沒跟他們講過。
真不知道師傅到底是怎麼教導小師妹的,怎麼教匯出這番模樣,跟他們還真真是一點都不一樣。
紀瓷就像是天空中明亮的太陽,溫暖陽光,卻也帶著灼熱的溫度。
她可以溫暖被人,也可以灼傷傷害她的人。
相比較起來,林楚師心中還真的暗暗覺得有些自愧不如。
若不是因為這樣,他也不會因為那件事便放棄行醫。
如此想來,或許真的是他錯了。
“小師妹,多謝。”
林楚師由衷地看著紀瓷說著,眼神真摯得卻讓紀瓷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