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瓷聽的懵懵懂懂的,什麼叫這小子確實是大師兄的兒子,他又確實沒結婚?
沒結婚咋來的孩子啊?
“等會兒,大師兄你是不是在這跟我們開玩笑呢?一會兒兒子是你的一會兒又沒結婚的。咋的,這兒子是你自己‘親自’生的啊?”
紀瓷一時說話沒了顧及,結果卻引來了兩道灼熱的視線。
要是眼神能夠化成刀子,恐怕她現在已經成了篩子吧?
“小師妹,別亂說話!”
苗語今日難得在外人面前表露多一些情緒,沒想到卻是為了教訓紀瓷。
叫小陽的那個青年同樣兇狠地瞪著紀瓷,似乎很是反感她對自己父親說話的方式。
紀瓷只能扁扁嘴巴委屈地低下頭。
那本來就是大師兄說的話有毛病,都瞪她幹啥啊?
林楚師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把紀瓷的話放在心裡,反而還很是耐心地解釋道:“小語,你別兇她,她還小。”
苗語有些羞澀地笑了笑,沒再說話。
嘖嘖,小語?
放眼整個老禿頂子山,哪個師兄或者師姐敢這麼叫三師姐啊!
大師兄果然不一樣。
紀瓷默默腹誹,也只能用眼神悄悄抗議。
“小陽的母親和我……皆是造化弄人。她生下小陽之後就離世了,便由我一個人把這孩子帶大。”
“小陽,去給你兩位師姑倒杯茶來。”
林楚師把小陽支走之後,才和苗語還有紀瓷說實話。
原來當年他剛下山不久,恰好行至小陽母親村子。
當時那村子裡的衛生所根本沒有大夫,全都靠一個稍微懂一些醫理的老人家根據村民的症狀隨意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