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年不再看安虞一眼,收回長劍轉身走向紀瓷。
紀瓷捂著自己的雙肩疼得呲牙咧嘴。
剛才陸斯年的話她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早知道這樣能讓老公把話跟安虞說得這麼明白,她早就這麼幹了。
“老公,安虞好歹也是跟你一起出生入死那麼多年的人,你剛才說的話會不會有點太絕了?”
紀瓷被陸斯年攬著,身上披著陸斯年的西裝外套,忍不住輕聲問。
陸斯年斜了她一眼,“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對她再溫柔點不成?”
鬧劇散場,圍觀的人各自散去。
祁琪在一邊一臉憐憫地看著依舊躺在地上的安虞。
可憐的女人啊!
連對方的心意都沒搞清楚就搞那些自作聰明的小動作,那不是惹人討厭麼?
還是自己聰明,要追就光明正大的追。
回過神來,發現陸斯年攬著紀瓷都要走了,祁琪趕忙追上。
“哎呦你這傷這麼嚴重,小爺我就大發慈悲親自送你去醫院吧!”
紀瓷不悅地瞪他,“你是不是忘了上回在我這看見過啥了,是不是還想再感受一次?”
祁琪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當然記得。
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現在一到了晚上睡覺他都得開燈,不然的話總覺得有人站在自己的床邊盯著自己。
其實這話也是紀瓷嚇唬他的。
牛眼淚也就只有馬有財他們才會隨身攜帶,不過他們三個今天剛巧去接私活去了。
因為特殊小隊和其他人的差異,紀瓷也就默許了他們接私活的事。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們三個也有各自的難題。
錢嘛,誰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