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爺子看著紀瓷那一行小字,和自己那行書一對比,竟然一點都不顯得小家子氣。
俗話說得好,字如其人,許是從小到大在老禿頂子山習武的原因,紀瓷寫的字帶著那麼一股子俠氣。
但從字看便能知道她這個人亦是俠骨錚錚,不輕易為權勢低頭的人。
這按理說應該是好事,可紀老爺子的心裡卻忍不住升起一絲憂慮。
過剛易折啊!
紀瓷的性子倔強,在某些時候可不是好事啊!
“嘿嘿,我師傅還有師兄師姐們都會寫毛筆字,我也就跟著學了學。”
紀瓷放下毛筆,不好意思地搓著手。
她的字還真算不上是好,他們武宇派要說字寫得最好還得是大師兄。
不過她從來都沒見過大師兄。
聽三師姐說,大師兄不禁字寫得好,醫術也是頂呱呱。
他是師傅眼裡最看重最有前途的徒弟。
紀老爺子點點頭,特地讓人把那副字晾乾之後裱起來,就掛在他的書房。
他看向紀瓷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自豪。
先前他也不是沒看到過紀瓷的字,紀瓷和紀德林籤的那份安保協議就在他這屋放著。
那上面紀瓷的字真真是如小學生一般。
現在想來,應該是時常寫毛筆字,而寫硬筆的時候便找不到那種感覺。
毛筆字和硬筆字不管是握筆姿勢,下筆力度等都不一樣,一般人都要練上個幾年才能寫好。
紀瓷這個貪玩的性子怕是沒那個耐心。
不過這一手簪花小楷寫的也是極好了,夠用了!
紀瓷在紀家吃了一餐飯,便又離開了。
也是親眼見證了紀盼盼當真如祁琪所說在幫她盡力拉生意,甚至江萱也參與其中,紀瓷還挺開心的。
可她還是交代紀盼盼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
那些夫人小姐的性子一看就不好,就算是能跟她合作,怕是也會徒增不少麻煩。
回去之後紀瓷還以為亨利會在別墅,可一進門,只有陸斯年和梅香秀還有範彪在家裡。
彼時,範彪正拉著陸斯年在廚房學做菜,梅香秀在客廳裡在桌子上對著布料使勁兒,這場面竟意外和諧。
“八師兄,我老公的腿還沒好利索呢!你咋能讓他起來呢?”
紀瓷跑到廚房,看著陸斯年單手撐著灶臺費力地站著看範彪示範,忍不住開口抱怨。
“嘖,咋那麼嬌氣呢?古武傳人的恢復能力不都挺強的麼?我看他腿上也沒有外傷了啊!”
範彪停下手,有些不滿。
先前聽璃玉子說小師妹是有了老公忘了師兄,他還不信。
現在這一瞅啊,還真是!
嫁出去的師妹潑出去的水,他這個八師兄是被冷落咯!
“外傷好了那骨頭上還有內傷呢!老公,快回去坐著,這旮沓不用你。”
紀瓷扶著陸斯年去飯廳坐下,“對了老公,那個亨利還沒回來?”
陸斯年點頭,“四師兄派人來把他那衣服都給拿走了,還留話說從今天開始實驗室的人員要進行封閉研究專案,不會回來了額。這段日子也不用你去保護。”
“真的?”
紀瓷驚喜地說著,那一雙眼原本還小心翼翼似的,此刻立馬就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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