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整點有用的了?拿當傻蛋的奴隸起誓,你還能不能活起了?”
“不是傻蛋,是撒旦!”亨利急忙糾正。
紀瓷根本聽不懂亨利說的啥意思,什麼撒旦她聽都沒聽過。
陸斯年無奈搖頭苦笑,紀瓷這一口東北話對上亨利這個沒接觸過方言文化的混血兒,湊一起真的是太容易產生誤會了。
“你們兩個人一人少說一句,聽我說!紀瓷,你先過來。”
陸斯年也瞧出亨利此番來此是真的沒有什麼惡意,索性他將紀瓷叫到自己身邊來,也能讓亨利覺得安全一些。
紀瓷不情不願地過去,在陸斯年身旁站定,用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地毯。
老公為啥不讓她說話啊?
她也沒說啥不對的話啊!
哼!
壞老公,不說就不說。
拉住紀瓷的一隻小手,陸斯年對著亨利問道:“亨利先生想拿那兩樣東西換什麼?”
亨利見陸斯年控制住了紀瓷,還很要面子的理了理自己已經殘破不堪的衣服。
“我想換紀小姐安保公司的免費保護。”
紀瓷當即冷哼,“你想啥美事兒呢?免費讓我的人保護你?你咋不上天呢?你跟太陽公公手拉手肩並肩得了唄!”
“再說了,我們還能保護你一輩子啊?那我不虧大了?”
而且她的人是隨便什麼人都保護的嗎?
誰知道這個亨利得罪了什麼人啊!
嘁!
陸斯年輕輕捏了捏紀瓷的手心,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紀瓷嬌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看陸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