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
怎麼酒店的房間也要封鎖?
紀景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心中隱隱的不安讓他很不舒服。
他不顧禮儀一把抓住苗語,“苗醫生,小瓷到底怎麼樣了?”
苗語的眼神落在抓著自己手腕的手上,目光灼灼地恨不得盯出個洞來。
他要不是小師妹的親哥哥,她肯定要一針下去廢了他這隻手。
紀景臣這才發覺自己的舉止太過失禮,手一鬆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
苗語甩了甩手臂,“她沒事。”
丟下三個字,苗語又走進診室去了,門啪地一聲重重關上,把其他人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春濟藥堂的那些員工。
苗語的性格在外人面前向來不外放,除了在紀瓷面前能多點情緒,就連對其他的師弟師妹們都是冷冷淡淡的。
今兒個他們可算是開了眼界了。
一定是出大事了!
不然老闆怎麼會這樣?
回到診室的苗語疲憊地坐在凳子上,看著不遠處躺在診床上的紀瓷,她將眼鏡摘下來捏了捏酸澀的眉間。
今天可算是破了她的記錄了,以前一年說的話都沒今天字多。
小師妹怎麼還沒醒?
這都大半天過去了,按說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小師妹應該早醒了才對。
定定地又看了紀瓷半晌,苗語把眼鏡重新戴回臉上,戴上無菌醫用手套,眸中帶著冷光又一次走了出去。
沒有理會旁人,苗語兀自走到地下室。
林建華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中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他的領口解開了幾顆釦子,可臉上還是不停地冒汗,打溼了大半片衣襟。
林建華的面前坐著幾個被綁起來的人,手上還帶著手銬,臉上一片悶紅。
角落裡的小床上還躺著一個人,一直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