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仲在電話這邊得意地勾了勾唇,果然,現在的紀瓷比之前見到的時候還要貪財。
權利真是會矇蔽人的心智啊!
自己開了公司的紀瓷還真是和之前不同。
“不如這樣,明日我親自到尚京去,和紀小姐親自談如何?”
“好!”
紀瓷一口答應下來,反正之前也不是沒見過。
上回是她和老公去舒州,這次也該讓樊仲來尚京玩玩,怎麼著也得禮尚往來嘛!
短短一天時間,樊仲便來到了尚京市,更是直接坐車到了武宇安保公司的樓下等著。
紀瓷也是沒想到樊仲來的這麼快。
她剛準備下班出門,就看到一輛銀白色的轎車正正當當地停在門口擋住了去路。
紀瓷有些不滿地走上前去,輕輕敲了敲車窗。
車窗上出現了白色的裂痕,紀瓷暗道一聲不好,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敲。
這車玻璃咋這麼不經敲呢?
就在紀瓷慌亂的時候,車窗在她面前緩緩降了下來。
“樊仲?”
紀瓷有些疑惑地蹙起了眉。
不對,不是樊仲。
可這人咋跟樊仲長得這麼像呢?
紀瓷滿臉糾結疑惑,眼前這個人無疑和樊仲長的非常相似。
但眉宇間的氣質卻又和樊仲有著極大的不同。
即便是臉上笑著,可眼神中總是透露著那麼一股陰鷙之感。
要說一個人會改變,那是一定的。
但不過區區數月,會變化這麼大麼?
眼前這傢伙給紀瓷的感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