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瓷只能滿臉呆怔地看著初文把空瓶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擱,然後轉頭回自己那桌又拿了一瓶過來。
手抓著瓶身,往桌沿兒上狠狠一磕。
瓶蓋被撞下來落到地上,發出啪嗒一聲。
“我再自罰一瓶!”
說完,初文舉起瓶子就要再灌一瓶。
紀瓷忙把他攔下,“那啥,你可別喝了!一會兒喝多了咱倆下午還咋比了?咱倆那場還沒比完呢!”
初文的眼神已經有些無法聚焦準確,舌頭也跟著大了不少,說話都含糊不清。
“不……不比了!我技不如人!紀小姐,您是高人!我打不過你!”
初文的話讓原本還有些吵鬧的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你說啥呢?你也沒輸啊,大老爺們不能不戰而退!你得支稜起來啊!”
紀瓷單手拍著初文的肩膀,鼓勵地說。
南梁見初文的身體都開始搖晃,趕忙過來扶住。
“紀小姐,對不起,這小子喝多了。”
紀瓷把碗放下,有點不放心南梁的攙扶。
南梁的手臂還有傷呢,初文的身體那麼重,這要是把他的傷再給扯壞了咋辦啊?
“你還是換個人來吧!你那傷我建議你有時間上那個尚京市春濟藥堂,找我師姐給你看一下。你放心,我師姐的醫術可厲害了!”
南梁道了一聲不用,強行拽著初文回自己的桌上去了。
初文的話在場的人全都聽到了,原本應該在初文的後面跟紀瓷比試的人現在連句話都不敢說。
初文和南梁是他們這一代中的佼佼者,如果他們倆都認輸了,那他還有什麼膽子上前去敢去找的紀瓷叫囂找她比試?
算了,還是消停點吧!
那人把頭低的深深地,企圖用這種方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只可惜,有人偏不想讓他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