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也是不急不忙地站起來,雙手拄著柺棍脊背挺直。
“就是,初文,打不過就打不過。怎麼能誣陷栽贓?”
初文被氣得不行,“你們,你們是她那邊的人自然向著她說話!我要是有半句虛言讓我天打五雷轟!她就是使詐,她給我和南梁都下了毒!”
紀瓷在邊上默默地聽著,肚子餓的她都胃疼了。
真是的,還尋思趕緊完事兒去吃飯呢!
煩死了!
“別拿啥五雷轟發誓。發誓那麼有用,你們這幫老爺們早死絕了!要不這樣,要是我沒下毒,你們這幫玩意就不許再反對我參加機會。咋樣?”
紀瓷上前一步,一手捂著自己的胃一手掐腰說著。
初文心中已然篤定紀瓷就是對自己和南梁下了藥,自然是理直氣壯:“好!”
“那你說說,我下啥毒了?下毒這麼半天,你咋沒死呢?他咋沒死呢?”
初文一聲冷哼,“那自然是因為你剛才給南梁藉著治傷的名義解了毒。”
“那你呢?”紀瓷問。
“我……我是因為毒還未完全毒發。”
“那你咋知道你中毒了呢?”
紀瓷輕哂著瞧著他,這人是不是腦瓜子讓驢踢了?
他好像三師姐之前說過的那個病,叫啥來著?
啊對,被迫害妄想症!
“我的手臂發麻發癢,猶如有蟲蟻爬過啃咬,和南梁的手臂一模一樣。你還不承認是你搞的鬼?”
“哈哈哈哈哈!艾瑪你可樂死我了。你咋這麼招笑呢?”
紀瓷突然放聲大笑,原本因為飢餓疼痛的胃經過這一笑就更疼了。
連帶著小肚子都跟著抽筋兒似的疼。
所有人都是一臉莫名其妙,這女的好端端地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