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年閃到一個安全的位置,賤笑著拿紀瓷調笑。
紀瓷佯裝嗔怒,再次對著陸斯年襲去。
葉碎碎不似紀瓷承襲了古武血脈,只能在旁邊看著。
眼神卻是止不住地朝外面探看,期盼著慕容意能夠早點回來。
現下週圍都是閻神的人,自家的那些僕人保鏢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收拾趴下了。
此刻葉碎碎只能暗自祈禱慕容意能夠早點帶人回來。
紀瓷心裡卻不這麼想,要是慕容意回來了,恐怕她這場戲就演不下去了。
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
紀瓷和陸斯年兩個人一來一往,從屋東頭打到屋西頭,打的不相上下難捨難分。
葉碎碎卻絲毫沒有看出兩個人的做戲成分。
反而還很感激紀瓷為了幫她這麼拼盡全力。
在她眼裡,閻神的實力在古武傳人中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
而紀瓷一個女人,大抵可能是因為習得幾年武術有點身手,能跟閻神打個極手,已經算是不錯了。
下一秒,葉碎碎便被驚得瞪大了眼睛。
紀瓷一腳下去,紅木雕花的茶几便四分五裂。
那桌板好歹也有個十厘米厚,她是怎麼做到的?
趁此機會,紀瓷交換腿部重心,另一隻腳朝著陸斯年的胸口踢了過去。
陸斯年被踢飛出去,又撞破了一扇窗子。
雖然早有準備,但陸斯年還是覺得胸口一痛,頓時吐出一口鮮血。
陸斯年手下的人見自家老大竟然被打傷了,都氣惱的不行,想要一擁而上。
說好了是演戲,怎麼動上真格的了?
他們正準備動手,卻聽到外面陸斯年大喊一聲:“撤!”
語氣滿含著不甘與氣憤,聽著還真像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