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是不敢再得瑟了。
紀瓷鬆了口氣,和紀德林他們再次回到江北山的小院。
他的屍體還放在臥室的炕上,臉上已然失去血色,身體也硬邦邦的。
江萱靠在紀德林懷裡一直默默流淚,剛才她看到紀瓷跟江之比試的時候,心都揪在一起。
早就知道紀瓷能力不俗,但她還是不由得擔心。
畢竟是她的女兒。
直到回到這院子,她又意識到自己的父親真的去世,不禁悲從中來,眼淚又止不住了。
江北山的老伴坐在炕邊還不捨地握著江北山的手。
紀景臣和紀盼盼站在一起,看到這一幕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們兩個出生後江北山也沒來過幾次,關係雖然不親近,但好歹也是親人,說一點不難過是假的。
“明天出殯吧?陰陽先生請了嗎?事兒都安排了沒?還有紙紮馬紙人啥的都整了沒?”
紀瓷不得已打破這悲傷的氣氛,就算再難過,也該把老人的身後事安排好。
總要有個主事的。
紀德林忙著安慰江萱,江萱難過的不行,紀景臣兄妹更是不懂得這方面的事,也就只能她來了。
江北山的老伴搖搖頭,聲音沙啞地說:“村裡沒有懂這些的,我剛聯絡了你們,他們就鬧上門來了。”
紀瓷嘆了聲氣,走出門去到院子裡給馬有財打電話,讓他在市裡買好。
她又折返進屋去把紀景臣叫出來,勞煩他開車送自己回市裡一趟把東西帶回來。
江家村一直避世,總不能讓馬有財送來。
那些人對外鄉人簡直是深惡痛絕,指不定會不會遷怒別人。
“你為什麼不想做江家村的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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