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紀瓷中氣十足地罵自己,陸斯年不氣反笑。
看她這樣子是沒事兒了。
紀瓷被他笑的一臉莫名其妙,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吧?
捱罵了咋還樂呢?
“你樂啥?”
陸斯年眉眼含笑地看著她,“笑你真不愧是連老虎都怕的女人啊!”
“說起這事兒,你咋知道老虎怕我的事呢?我好像從來沒跟你說過吧?”
紀瓷狐疑地盯著陸斯年的眼睛,越看越覺得和老公的眼睛長得一模一樣。
要不是上次她在同一時間看到了老公和這傢伙,她沒準真會懷疑他倆就是同一個人或者沒準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啥的。
哎,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長得那麼像的倆人,看看她老公多好,再瞅瞅眼前這個。
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還是她老公好!
陸斯年也愣了一下,他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他的腦子快速轉動當即想到了說辭。
“你看看你不管是穿著打扮還是說話都沒有一點女人味,不就是一隻母老虎嗎?母老虎,當然連老虎都怕!”
果然,一聽這話紀瓷不再懷疑,反而是氣得舉起粉拳就朝陸斯年打了過去。
陸斯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還痞裡痞氣地拉到鼻邊輕輕嗅了嗅。
“好香啊!你這是不是在勾引我?好歹我也救了你兩次,要是你想以身相許來報恩的話,我也不介意啊!”
“臭不要臉!”
紀瓷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隻手對準了他臉上的面具而去。
陸斯年心中大驚,當即向後仰倒而去。
卻忘了兩個人的手還互相抓在一起。
順勢,陸斯年躺在地上,紀瓷被慣性帶的壓在他身上。
兩個人之間曖昧的氣息不停地流轉,陸斯年的呼吸都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