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瓷得知自己身世的那天晚上,躺在一邊哭一邊便已經用天眼看了個完全。
江萱的苦衷她知道,紀德林的隱瞞她也知道。
只不過有些事,既然他們選擇不說,紀瓷也懶得替他們捅破那層窗戶紙。
畢竟在她心中,回不回紀家是否認祖歸宗,對她的生活都沒什麼區別。
這麼多年她一樣活的很好,以後也一定會活的更好。
江萱雖然知道紀瓷天生神力的古武血脈能力,但卻從不知曉她還身負天眼此等異能。
多年來即便是她知道紀瓷就在禿頂子山,也動過想要打聽她近況的念頭,但還是沒有付諸行動。
既然是自己決定把她送走的,那是死是活都與她沒有半點干係。
就當她一出生就死了吧!
這就是江萱之前的想法。
只是沒想到,老天爺還是把她給送回到自己身邊。
同時江萱也無比慶幸她回來了,才能讓她及時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紀瓷和江萱各懷心思地回到食堂,大家一起愉快地吃完了飯便各自散去。
門口那些記者早就讓唐棠去處理,紀瓷的身份不會曝光,還順帶宣傳了一下她的公司。
第二天馬有財他們乖乖地前往田振的家,紀瓷則是去了劇組。
江萱為了不耽誤紀瓷的工作,和紀盼盼一起藉口說是想看看劇組拍攝的情況也跟了過去。
好在張導也不是個不同情理的人,只要江萱和紀盼盼不會私自用手機拍攝曝光劇組的情況也就由他們去了。
紀瓷的師叔錢力也讓自己手下的徒弟過來跟著紀瓷學習,還帶了一份遲來的開業禮物。
馬有財這邊,三人介紹過自己的身份之後就被田振迎了進去。
他們三個這次可是激動死了,這是他們在遇到教練之後第一次獨當一面執行任務,可不能讓教練失望!
田振的家雖然沒有紀家或者米家看著那麼氣派,但瞧著也是個中上家庭的樣子。
一百多平的房子他和妻子二人住著也算寬敞。
田振膝下無子,就是平時喜歡淘弄一些古董之類的玩意兒。
偏偏就是他幾個月前買來的一把劍出了問題。
長劍上面早就已經鏽跡斑駁,上面還有著早已經變色發黑的血跡。
在客廳西面牆壁的正中間斜斜地懸掛著,隱隱散發出淡青色的靈氣。
“好傢伙,竟然沒有絲毫的凶煞之氣!”
馬有財一回身想喊葉暴富,正看到安虞才一拍大腿想起來什麼似的,開始在包裡翻找。
忽的他拿出一個小瓶,抬手就要對著安虞的眼睛噴過去。
許是習武的本能作祟,安虞一把抓住馬有財的手腕狠狠向外一掰,冷聲問:“幹什麼?”
“哎呦,疼!這是牛眼淚!噴在眼睛上可以讓你和我們看到一樣的東西!我們來之前都噴過了,忘了給你噴了!”
安虞狐疑地看了他們三個一眼才鬆開手,試探地閉上眼睛:“噴吧!”
馬有財揉了揉自己已經發紅的手腕,心中腹誹:這女人力氣還挺大!不過跟教練比還差了點!
幸虧不是教練,不然估計他這個手脖子就廢了。
冰涼的液體落在眼皮上,安虞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睜開吧!”馬有財說。
“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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