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瓷抓著江源的拳頭,有些嘆惋地搖搖頭。
此刻的江源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就像是一頭憤怒的野獸妄圖撕碎眼前的女孩。
“好歹你也是我舅舅,要不這樣,我給你個機會。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紀瓷單手負手而立,對上江源的眼睛認真地說著。
“認輸的人,應該是你!”
江源說的咬牙切齒,都到了這一步,她竟然還敢囂張如斯!
“江源大哥打她!給她點教訓!”
“對啊,讓她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實力!”
“區區女子還想反天?江源大哥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
江家村那些原本看熱鬧的男人突然開始喊了起來,唯有被人拉到一邊的江之臉色蒼白沉默不語。
他剛才能夠感覺到紀瓷確實和江家村其他女人不同。
尤其是眼睜睜看到她徒手將石燈原地拔起之後,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同時,也更加後悔。
江家村的女人那麼多,他們調戲誰不好,怎麼就偏生挑了紀瓷?
都怪她那張娃娃臉太過具有迷惑性,還有那一雙好似浸了水的黑寶石一般的眼睛更是顯得清純無害。
誰能想到長得這麼可愛的小姑娘竟然會是個古武傳人還是如此高手?
主要是在江家村,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繼承古武血脈不說,還這麼強!
江家村的女人們聽著那些話皆是默不作聲。
她們受了這麼久的壓迫,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想過反抗嗎?
當然是有的。
但反抗的下場,就是那個女人被幾個男人玷汙,最後活活打死。
赤果的屍體被吊在村口的柱子上,懸掛了三天三夜。
最後還被扔到山上餵了野獸。
這就是她們的宿命,沒有古武血脈,除了傳宗接代之外就只能做那些男人們不稀罕做的雜事,才能在江家村有一點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