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山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撲通一下坐了下來。
“爸，你沒事吧？”
江源注意到江北山的不對勁，關切地詢問。
江北山喘著氣搖搖頭。
“紀瓷，今天你道歉也得道歉，不道歉也得道歉！你看看你外公都被你氣成什麼樣了？”
江源難得的多說了幾句話。
這大概是紀瓷認識他一來聽他說的字數最多的一次。
紀瓷低頭看了看陸斯年拉著自己的手。
就算是所有人都說她錯也沒關係。
只要陸斯年還站在她這邊，她就會覺得自己不再是孤軍奮戰。
以前紀瓷也因為把被人打傷而被禿頂子懲罰，但是她總是覺得自己沒有錯。
不管多少次，她都會堅持自己的選擇。
沒錯就是沒錯，為什麼要認？
難道從小到大大人們教的明辨善惡是非都是空話嗎？
就算是後來紀瓷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灰色地帶，她還是認為別人如何是他們的事，自己還是要堅守本心。
“他生氣是他樂意，你們問清楚我為啥打他們了嗎就說是我錯？我不是你們的家人嗎？現在咋還向著外人說話？早知道你們這樣，我才不會跟你們回來！”
紀瓷氣的一跺腳，水泥的地面登時出現了裂痕被踩出一個小坑。
“胡鬧！就因為你是我們家人才應該道歉！”江源說。
紀瓷朝地上呸了一聲，“當你們家人咋那麼憋屈呢？我不當了行了吧！老公，咱們走！”
紀瓷拽著陸斯年轉身欲走，卻被幾個人攔住去路。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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