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臉上的嘴角微不可聞地動了動，快速恢復如常：“沒有。”
陸斯年神色怪異地看了一眼江源的側臉，他為什麼沒說實話？
“好，你先下去吧！”
江北山習以為常的吩咐著，江源應聲離開。
“陸斯年是吧？來，到我身邊來。”
等到江源走後，江北山喚陸斯年到自己身側。
陸斯年不明白他想做什麼，但還是乖乖照做。
“看到這片村莊了嗎？小瓷應該跟你提起過古武傳人的事了吧？”
江北山的手抬起從左向右劃過，正好指向那個村落。
陸斯年嗯了一聲沒有發表意見。
說得越多越有可能露出破綻。
“你怎麼看？”江北山問。
陸斯年心頭一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過他這緊張的樣子落在了江北山眼裡，便理所應當地當成了是普通人對於與眾不同人群和未知能力的畏懼。
江北山滿意地笑了笑，可不管怎麼看，那笑意都未達眼底。
“你也是個青年才俊，我想我接下來說的話，你能夠理解。”
江北山突然將手放在了陸斯年的肩膀上，弄得他渾身一僵。
“你，配不上我外孫女。雖然話說的有些直接，但這是事實。”
“希望你識相。趁早離開她，不要耽誤了紀瓷。好麼？”
江北山盯著陸斯年的雙眼，臉上自信滿滿。
陸斯年久久沒有接話，而是坦然地對上將江北山的眼神。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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