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瓷風風火火地跑回去,那個黑衣人已經不在這裡了,只有陸斯年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新聞。
“老公,快快快,麻溜報警!有人搶我狗,還給狗打藥了!這咋整?它能不能死啊?”
紀瓷慌張的不行,從剛才開始大狗就一動不動,打架那麼大的動靜都沒醒。
她曾經參加過某個師兄的葬禮,師傅和每個師兄師姐的臉上都是一臉悲傷。
師傅說,人死了就是換一種方式活。
可紀瓷不這麼想,死了就算魂兒還留在世上,可啥都幹不了。
觸碰不到任何東西,吃不到想吃的美食,一般人也看不到自己,有啥意思呢?
就像那個死了的師兄,有一段時間他天天跟在紀瓷身邊叨叨叨讓她要對師傅好一點,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巴拉巴拉的。
直到紀瓷有一次賭氣對他說:“這些事都跟你沒關係了,你操心這些幹啥呢?”
那天師兄的眼神,紀瓷看不懂。
最後他留給紀瓷一個落寞的背影,然後跟著穿著一黑一白衣服的兩個叔叔離開了。
從那之後,紀瓷再也沒見過他。
陸斯年摸了摸幽靈犬的肚子,起伏正常。
“它沒事,只是睡著了。發生什麼事了?”
紀瓷吸了吸有些酸澀的鼻子,甕聲甕氣道:“有偷狗賊!真偷狗賊!”
她把方才的事一說,陸斯年便覺出不對勁。
於家的人給紀瓷發了簡訊,已經宣告瞭會等答覆,又何須派人來搶狗?難不成還有後招?
至於那個老頭,聽著紀瓷的描述陸斯年總感覺有些熟悉。
趁著幽靈犬昏睡,陸斯年安撫好紀瓷便快步上樓給手下打電話調查那夥人身份。
另外一邊,餘京市於家。
“爸,這樣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