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年停住腳步,站在距離兩人不遠處的地方,不敢再靠近一步。
他不是怕傷了自己。
而是擔心紀瓷若是怕他受傷而對那黑衣人下重手就遭了。
雖然這傢伙總是把他的事洩露給父親,好歹也是他的手下。
在這種時候,陸斯年又不能暴露自己閻神的身份。
“紀瓷,他是別墅的保安,不是偷狗賊。”
陸斯年想了半天才憋出這麼個理由,只希望紀瓷不要懷疑。
紀瓷狐疑地打量著黑衣人,誰家保安穿這樣啊?
安保部那些人也沒這麼打扮的跟個賊似的呀!
“你真是保安?”
黑衣人忙不迭點頭,他也算是主人的保安吧……
擱古代,他這活兒就叫做暗衛。
現代可不就是保安麼?
“那你咋躲起來了捏?還偷偷摸摸的。”
紀瓷還是有些不信,伸手欲摘下他的面罩。
陸斯年趕緊大喊把紀瓷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紀瓷,你訓練好狗了嗎?”
紀瓷果然停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她還沒把大狗教好呢,這咋跟老公交代啊!
“你出去教吧!一會兒有工人要來修剪樹叢。”
陸斯年快步過來把紀瓷扯到一邊,給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後者立馬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直到紀瓷一步三回頭地拉著幽靈犬離開,陸斯年才回身過來不悅地瞪著他。
黑衣人後背已被冷汗浸溼,手臂的疼痛讓他有些許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