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鷹此時已經被嚇得走不動路,他的兩隻腳就像是被膠水黏在了地上一樣,根本挪不動分毫。
安保部其他人已經全跑了出去,多虧了紀瓷卸門的功勞。
再沒安上的大門給了他們逃生的希望。
眼看著小女孩距離雛鷹越來越近,可他竟然還不知躲閃。
紀瓷一個箭步衝到距離自己最近的角落,抽出背後長劍,抓起牆角的一把硃砂在劍身上抹了一把。
硃砂的結界陣法有了缺口,小女孩頓時調轉方向朝紀瓷那邊飄了過去。
紀瓷也不躲避,反而臉上還興致缺缺的樣子手中拎著長劍站在牆角。
彷彿面對的根本不是一個靈體,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兒。
“撒野也不看看誰的地盤,給我停那!”
紀瓷有些無聊似的打了個哈欠,輕轉手腕用劍尖指著那小女孩。
小女孩堪堪停在半空,直愣愣地盯著對準了自己的長劍。
“讓開!”
小女孩呲了呲黑不溜秋的牙,故意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妄圖用這招把紀瓷也給嚇跑。
紀瓷也懶得再跟她廢話,眼看著就要一劍劈過去,毛九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礦泉水瓶子。
她用劍指在上面看似隨意地劃了兩下,然後瓶口對準了小女孩。
“收!”
毛九大喝一聲,接著小女孩便像是被一股巨大的犀利給吸走一般,倒退著飛進了礦泉水瓶子裡。
多虧了毛九這一手,不然的話那小女孩定要被紀瓷給砍個魂飛魄散不可。
紀瓷裝作沒看到毛九之前的動作似的,“你收那麼快乾啥?你們又不給她超度。咋的她跟你們有仇?還非要不得超生?”
毛九將瓶蓋擰緊交給馬有財,涼涼道:“被你砍一劍才是永世不得超生吧?”
她對紀瓷從一開始就沒有好臉色。
只因為她聽說紀瓷無門無派,就是會打架那種粗暴的手段。
再加上和大領導有關係,所以才會弄了個什麼特聘教練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