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年看到紀瓷的傷勢,連忙衝過來將她打橫抱起。
紀瓷本想說沒什麼大事,但看著陸斯年那樣著急的樣子,心裡又覺得暖烘烘的。
老公是在擔心她嗎?
老公真好!
紀瓷輕輕將頭靠在陸斯年的肩上,滿臉幸福地看著他的下頜。
陸斯年將紀瓷放在沙發上躺下,米雪那邊已經拿來了醫藥箱,剛想幫紀瓷處理傷口,卻被陸斯年奪手搶過。
陸斯年輕手輕腳地將紀瓷的袖子剪掉,傷口血肉外翻,和袖子都粘到了一起。
陸斯年剛剛扯了一下,紀瓷便微微皺起了眉頭,嚇得他便不敢再動。
紀瓷看到他的猶豫,乾脆自己一咬牙將斷袖直接拽了下去。
看著醫藥箱裡那些瓶瓶罐罐,紀瓷問:“有白酒嗎?”
米雪應了一聲,從樓下快速拿了一瓶五糧液。
紀瓷熟練地將瓶口往桌子上一磕,已經將瓶口敲碎。
她將白酒一股腦地全倒在了手臂上,額頭瞬間冒出了層層吸汗。
陸斯年擔心紀瓷粗手粗腳地讓傷勢更加嚴重,按下紀瓷的手立馬就給苗語打了個電話過去。
和苗語一起來的還有袁嘯,袁嘯肩上揹著個醫藥箱,身上穿著灰色運動服。
被傭人帶進來的時候一看紀瓷這樣子二人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紀瓷,你怎麼受傷了?”二人異口同聲地說。
紀瓷感覺疼痛緩和了一些,語氣也平靜了許多,答道:“師姐,外面有一個傢伙,好像已經死了。”
苗語讓袁嘯出去看看,自己則上前為紀瓷處理傷口。
幸虧紀瓷扯袖子的時候沒有進一步傷到皮肉,不然的話傷口很容易感染。
袁嘯從外面回來,“那個人還活著啊!還會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