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語這話說的隱晦,卻也意思明瞭。
就剛才她施針的地方來看,就算是傻子應該也知道是個什麼結果。
米總躺在地上,臉莫名變得通紅。
這紅看起來極為不正常,就像是人發了四十度高燒不退那樣。
米總不顧疼痛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身上又癢又熱。
某個地方還不安的燥熱起來,讓他苦不堪言。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竟然直接脫下了褲子,直愣愣地看著某不可言說的地方。
“它怎麼了?它怎麼了?”
苗語一個學醫的也是見怪不怪。
其他都是一些大男人,也都沒有什麼異常。
陸斯年第一時間捂住了紀瓷的眼睛,生怕髒了她的眼。
他可不能讓紀瓷學壞了!
“老公你蒙我眼睛幹啥?咋的了?”
紀瓷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眼前便一片漆黑。
陸斯年一手捂著紀瓷的眼睛,輕輕在她耳邊說:“別看,容易瞎。”
“啥?那老公你趕緊也把眼睛閉上!”
紀瓷瞬間驚慌起來,雙手交疊抬起摸索著也想要把陸斯年的眼睛擋上。
安保部的人全都捂著嘴偷笑,總裁這算不算是糊弄小孩兒?
苗語斜了他們一眼,給陸斯年使了個眼色。
陸斯年趕緊推著紀瓷出了房門,安保部的人也隨後跟上。
苗語瞥了一眼床上的老頭兒,小師妹好像跟這位老人家挺投緣的?
算了,她就當是發善心了!
苗語走到床前將手指按在老頭兒的手腕之上,隨後從地上拿起已經空了的藥罐輕輕嗅了嗅,心中有了些許猜測。
她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過紙筆在上面快速寫好一個方子遞給老頭兒。
“讓人去春濟藥堂去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