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動了手腳,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打不過他們?”
有一個隊員口不擇言,指著紀瓷大喊。
紀瓷挖了挖耳朵,他們怎麼都那麼喜歡喊呢?
喊要是有用的話,那隔壁山頭的師太奶奶肯定是天下無敵。
“我動啥手腳了?我碰你一手指頭了?是你們自己廢物,還不承認?”
紀瓷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句句扎心。
“就你們剛才那兩下子,挺長時間沒鍛鍊了吧?最少也得有倆月了!”
紀瓷伸出兩個手指頭出來了,比了個二出來。
那些人面露尷尬,不敢再開口反駁。
確實,自從孫強受傷之後,他們每天無心訓練,一有時間就往孫強家跑。
可他們好歹也是訓練已久,區區兩個月沒訓練而已,怎麼可能差那麼多?
“我師傅說過,人的身體啊,就像這長劍,太長時間不用會生鏽的。你以為兩個月沒什麼,其實是天差地別。”
紀瓷唰的一下將背後的長劍抽了出來,細長的劍身薄薄一片,被擦得光亮彷彿都能當鏡子照。
劍尖的寒芒讓人瞧著都覺得不寒而慄。
可以想象,若是這把長劍在面板上輕輕擦過,都可以留下長長的血痕。
即便說是吹毛立斷也不過分。
放在古代,這絕對會稱為一把絕世好劍。
只可惜這是現代社會,已經很少有人會用這種什麼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做武器了。
“嘁,現在誰還用劍啊!人家都是用槍的好麼?”
率先不服氣的隊員又在那裡小聲嘀咕,紀瓷從擂臺上躍下,長劍搭在他的肩頭。
“你說啥?槍?槍我也會啊!”
孫強猜到紀瓷以為的槍跟隊員說的那個肯定不一樣,連忙上前一步:“紀小姐,我們說的槍不是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