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的語氣輕飄飄的,卻聽起來異常詭異。
表面上看起來她笑意盈盈,絲毫沒有責怪紀瓷的意思。
可又字字句句像是在埋怨紀瓷打傷了人還不承認。
紀瓷怔了一瞬,她盯著卜語的臉看了又看。
別說她前天喝斷片兒了沒有記憶。
就算是有,單憑卜語現在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也很難辨認出本來的模樣。
“是我打的?媽呀,我咋一點印象都沒有?”
紀瓷驚訝地說著,往後縮了縮,不忍直視的樣子。
卜語被她這副態度氣的不行,一把將帽子掀下來對著紀瓷怒罵。
“你少裝出這幅無辜的表情!就因為你,我還在局子裡蹲了一晚上!”
局子?
那是啥?
紀瓷一臉懵懂,看清楚卜語頭頂上禿的那塊明晃晃的頭皮,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跟著疼了。
“那啥,我真沒印象!要不這樣,你要多少錢醫藥費?讓陸總賠你?”
紀瓷苦著一張小臉兒,覺得自己都快要冤死了!
不過瞧著卜語和林楚楚的樣子不像是撒謊,再看卜語的傷。
能一把薅下來那麼多頭髮,手勁兒確實除了她也不太可能是別人了。
唉,看來下次不能再喝那麼多飲料了!
喝飲料誤事啊!
陸斯年在一旁甚感無語,他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像紀瓷的提款機了。
林楚楚也沒急著要賠償,反而是問起了紀瓷的家世。
她讓孃家的人查過,和紀景臣他們一樣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