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訝然，這小姑娘不害怕嗎？
她故意弄這麼大陣仗就是想嚇唬嚇唬紀瓷，聽卜語說這小姑娘是個慣會裝模作樣的。
可這一見，瞧著紀瓷那猶如從未被世間紛雜汙染過的純淨雙眸。
就連林楚楚都忍不住想要相信，她真的就是看起來這樣心思簡單的人。
“美女姐姐呀，你長這麼好看，是我見過的人裡最漂亮的！”
紀瓷真誠地說著，她以前除了師兄師姐之外，就只認識山下村子裡的村婦。
到了尚京市之後雖說陪陸斯年參加過兩次宴會，但她的注意力也基本沒在別人臉上。
算起來，林楚楚還真是她見過最美的女人。
尤其是林楚楚的一舉一動透露出來的優雅極其自然，絲毫不像是裝出來的。
確認過眼神，是紀瓷最羨慕的那種人沒錯了。
“小姑娘，你不害怕嗎？”
“怕啥？誒對了，我老公呢？”
紀瓷這才想起陸斯年沒在自己身邊，一拍桌子站起來。
她抬起手的時候，林楚楚清楚地看著石桌桌面上留下了兩個深有足足五毫米的手掌印。
這……
林楚楚大概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女兒要說紀瓷裝柔弱了。
紀瓷見林楚楚一臉驚呆地看著桌子，這才發現自己把人家的桌子又給弄壞了。
都怪她太著急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啥，等我老公來了，我讓他賠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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