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坐。”
陸斯年沒有坐下，“袁少，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袁嘯勾了下唇，他喜歡這種開門見山的方式。
“那我就直說了。如果陸總對紀瓷沒意思的話，還請離她遠點。”
“我離誰近或者不近，好像和袁少沒有關係吧？”陸斯年將手插在褲袋裡，冷眸微眯。
袁嘯撫摸著手指上的戒指，悠悠道：“陸總，你應該不知道紀瓷為什麼下山找你吧？”
陸斯年愣了一下，他確實不知道。
紀瓷就像是一個從天而降闖入他生活的小冒失鬼，第一次見面就說自己是他媳婦。
可陸斯年從未問過她原因。
“我相信陸總也看得出來，紀瓷心思單純。她找到你不過是為了報恩，並不是真的喜歡你。”
“這一點，還請陸總能夠認清現實。”
袁嘯的話猶如平地炸雷在陸斯年心上硬生生砸出一個大坑。
報恩？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曾經還和紀瓷有過什麼交集？
更別說是什麼恩情。
陸斯年動了動嘴唇，正想問清楚，外面就響起一聲尖叫。
二人對視一眼，開啟門就衝了出去。
只見紀瓷緊緊地攥著拳頭站在人群中央，拳頭裡還抓著幾縷長長的火紅色髮絲。
她的眼睛紅紅的，眼神兇惡嘴唇緊抿，彷彿隨時都要吃人一般的狀態。
小臉兒上染著醉酒的酡紅，頭髮有些凌亂，太極服的領子被扯開了些許，其餘之外整個人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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