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你這是做什麼?”
陳飛鵬有些驚慌失措起來,他還以為陸斯年是要來給孩子辦理入學的。
雖然他身邊的小姑娘看起來也有十七八歲了。
但這種有錢人,有什麼私生子之類的也不會讓人感到意外。
卻是沒想到,一進門,陸斯年就讓他看這麼一出好戲。
單手舉沙發?
那個女孩也太可怕了吧!
只見紀瓷把沙發搬到門口放下,讓陸斯年坐在上面,然後便將手指頭掰的嘎嘣作響向陳飛鵬走去。
陳飛鵬急忙拿起桌上的座機電話,威脅道:“你想幹什麼,喂,保安部嗎?快來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啪一聲,座機電話在一記粉拳下被砸出一個坑。
他又拿起桌上的手機,卻在恐懼的顫抖下連按鍵都按不準確。
“想幹啥?我幫你呀!”
紀瓷笑嘻嘻地抓住了陳飛鵬的手腕,輕輕一撅。
他彷彿聽到了咔嚓一聲,自己的手就像和手臂分成兩節一樣無力地垂著。
紀瓷把手機奪下扔在地上用力一踩,手機頓時碎成了渣。
陳飛鵬想都沒想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陸總,我究竟做了什麼得罪了您的事你直說,只求你放我一命吧!”
陸斯年冷眼看著他,表情冷漠。
一個大人帶幾個孩子去酒店本就違法不說,陸斯年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小諾校服裙襬上的血跡。
發生了什麼事,不言而喻。
紀瓷說,小諾之所以會不能離開那個房間是因為成為了地縛靈。
可能還沒過頭七,所以她現在記憶缺失不知道自己的死因。
從某種方面來說,這對小諾可能也是一種幸運吧?
“陳校長,你還記得小諾嗎?”陸斯年站起身來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