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辦公室的路上紀瓷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陸斯年卻都是一言不發。
看來他有必要去好好查一下紀瓷的身世了！
紀家有個女兒幼年時候丟失的事，整個尚京市沒有不知道的。
只不過時間太過久遠，陸斯年那時候也不過八九歲，現在也記不清那女孩的長相了。
但從紀德林第一眼看到紀瓷的時候的態度來看，十有八九是覺得紀瓷就是他走丟的女兒。
對於紀瓷的身世，陸斯年從未問過。
只聽著紀瓷張嘴閉嘴就是師傅，從未聽她提起過父母的事。
他原本的打算，也不過是過了協議的五年便找個理由把她給攆回去。
若紀瓷真的是紀家丟失的那位小姐，恐怕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紀瓷，你師傅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斯年坐在座椅上，看似無意地問。
紀瓷正坐在沙發上擺弄長劍，聽到他的問話立馬來了興致。
“我師傅？他是個特別奇怪的厲害老頭兒！天天跟隔壁山頭的師太奶奶吵架，吵得可兇了呢！”
奇怪的厲害老頭兒？
這都是什麼形容詞。
“那你父母呢？從沒聽你提過。”陸斯年問。
紀瓷一下子沉默下來，害得陸斯年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對不起，如果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
“沒有，只不過我從沒有見過他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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