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德林的話倒是讓紀瓷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她還當這大叔是個無腦護女蠻不講理的傻缺呢!
“除了道歉之外,其實我還有事想要單獨詢問紀瓷小姐。不知道斯年能不能行個方便?”
紀德林終於肯看向陸斯年,他能看出來,紀瓷好像很聽陸斯年的話。
陸斯年瞥了一眼旁邊面無表情的紀景臣,只得笑著點頭:“紀叔叔說的哪裡話,當然可以。”
陸斯年把秘書叫進來,讓她帶著紀德林和紀瓷去了會客室。
他們走後,總裁辦公室裡只剩下紀景臣和陸斯年兩個人。
“紀總,紀小姐的傷怎麼樣了?”
陸斯年隨便找了個話題,可心思卻全都放在會客室的紀瓷身上。
“盼盼沒事,幸好沒有傷及筋骨。陸總有時間可以親自去看看。”
紀景臣還是那副死樣子,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想法。
陸斯年也算是和紀家這兄妹倆從小一起長大,和紀景臣同齡,比紀盼盼要大個六七歲。
只不過後來他們兩個人各自接管家裡的生意,交集也就越來越少。
紀盼盼卻是一直對這位陸哥哥念念不忘,一有機會就纏著他吵個不停。
所以昨天陸斯年才會選擇帶著紀瓷去參加紀盼盼的生日宴,既省的她對自己糾纏,又避免了尷尬。
只是沒想到會出那樣的事。
會客室。
“大叔你找我到底啥事?不是說都查清楚不賴我們了嗎?”
紀瓷看著紀德林坐下半天都盯著自己看也不開口,只好先說了。
紀德林聞聲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著這張和自己丟失的女兒七八分相像的臉,心中思緒萬千。
“紀瓷小姐別誤會,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今日找你是想問幾個問題。”